看到大连寺铃鹿一脸的痴笑模样,白井月伸手在大连寺铃鹿额头上一弹,吃痛的大连寺铃鹿捂住额头,眼角挂着泪珠:“混蛋!你干什么啊!?”
“啧,有需要的时候喊大人,没需要的时候喊混蛋,你这拆桥也拆得太快了吧?别忘了,你现在还没过河呢?”
白井月指了指周围,大连寺铃鹿这才想起来自己还在冥界之主的居所中,她要返回人界还需要白井月带着,可是大连寺铃鹿也不想就这么认输,之前为了复活哥哥,她是强行抑制了自己的小性子,现在哥哥已经成为了她的式神,她皮一下怎么了?
白井月还能真的把她留在这里不成?
“我跟你说!别以为你帮了我我就会对你感恩戴德,从此就无条件听命于你了,我绝不信你会无条件帮我,现在我已经达成了我的目的,那么现在该你说出你的了!”
其实这话大连寺铃鹿自己都有点不信,毕竟她想来想去也想不出自己身上能够拿给白井月的东西,原本大连寺铃鹿还以为白井月是想玩一出光源氏计划,可是在看到那让她的灵魂都颤栗的冥界之主后,大连寺铃鹿果断将这个想法扔掉了。
她可不认为自己能够和冥界之主比肩,就算白井月真的有这种想法,她也不认为自己能从冥界之主的怒火中活下来,所以白井月对她索求身体这种可能,在见到冥界之主之后就瞬间被大连寺铃鹿排除。
只能说,大连寺铃鹿太天真了,虽然比普通孩子成熟许多,但终究还是个孩子。
白井月如果知道大连寺铃鹿对他如此放心,一定会面容古怪地感慨大连寺铃鹿的稚嫩,就连他自己都对自己这方面的事情不放心,大连寺铃鹿哪里来的自信?
还有一件事情大连寺铃鹿可能因为接触外界太少,所以也不清楚,要知道选择题可是小孩子才做的事情,作为大人可是会·······
没有看穿白井月真面目的大连寺铃鹿仰着头,粉嫩的脸颊微鼓着,好似渗着水的蜜桃,一双水濛濛的大眼睛看着白井月,等待着白井月的回答。
面对大连寺铃鹿的摊牌,白井月有些哭笑不得。
“我是真没什么目的,真要说的话,因为有趣?我只是想要知道,在你不去进行泰山府君祭的情况下,这个世界会如何让某人走上他该去走的道路。”
大连寺铃鹿本来只是好强的想要表示自己不接受恩德,只接受交易,没想到白井月竟然是说出了这么一番话,让她的意志有些动摇。
重点不是白井月没有目的这件事情,而是白井月的后半句透露的,她原本应该去进行泰山府君祭这件事情。
扪心自问,如果没有白井月,她为了复活哥哥一定会尝试所有有可能的方法,而泰山府君祭又是目前已知的最可能成功的方法,那么她在未来多半是会去尝试泰山府君祭。
这,应该是她以后的未来,然而在白井月口中却好似是已经被窥伺过的过去,又好像是已经预定的轨迹。
如果是普通人,大连寺铃鹿或许会认为这是白井月的口误,但大连寺铃鹿是阴阳师,还是很有天分的阴阳师,她很快便联想到了阴阳师中精通人数很少但一直都有人修习的一门阴阳术。
占卜。
或者说预知未来。
所以,她去进行泰山府君祭是原本的命运?而她去进行泰山府君祭的原因,他哥哥的死亡,亦是早就已经注定好的?根据白井月话语中世界让某人登上舞台这一点来看,她进行泰山府君祭必然失败,成为某人登上舞台的资本?
若是一切都已经注定,她哥哥的死亡和无法复活是必然,那她现在做的这些是不是最终都会失败?她终究还是会变成之前独自一人的状态?
如此夸张的联想本来不应该出现,但偏偏大连寺铃鹿正处于一种很不正常的状态。
哥哥失而复得,以后能够随时跟在自己身边,那惨无人道的大连寺至道也死了,一切都犹如梦幻一般,这让大连寺铃鹿心中下意识地怀疑这一切是不是只是自己在做梦,实际上她现在正躺在熟悉的实验台上,旁边是哥哥的尸体和正准备进行实验的大连寺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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