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血宝马!”
“这是《龟蛇功》练到第七层圆满之境,气血如烟,凝聚而成的汗血宝马,一头汗血宝马之力,能驮千斤!”
不少缓刑死囚低呼,年轻的目光炽热,《龟蛇功》第七层大圆满,可拥有一匹汗血宝马之力,而寻常七层筑基功,不过一匹烈马之力,论世间骏马,再烈再桀骜,罕有能与汗血宝马比肩者。
砰!
在众人惊叹之际,岸边一块磨盘大,满是青苔的磐石被击中,一下炸开,四分五裂,乱石穿空。
好强的拳力!
苏乞年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这拳力不是指单纯的气力,单纯的气力,就算是千斤之力也绝对不能破坏这样一块经年风吹雨打,坚硬无比的磐石,那是被拳架子统御,拧成一股形成的破坏力,就好像同等重量的棉花与铁,有着本质的差距。
“龟蛇翻身!”
紧接着,静笃沉喝,骤然间转身,单臂如鞭,拳如大锤,贴身靠上了一株一人环抱的黄杨木。
咔嚓!
粗壮的黄杨木被拦腰截断,三丈来高的树身倒下,一蓬鹅卵石伴着河泥溅起,声势惊人。
……
龟蛇撞山!盘风坐水!暗流涌动!地火明夷!龟蛇吞月!
七式龟蛇拳,在中年道士静笃手中展现出来了无与伦比的攻伐力,没有动用内家真气,但属于武林中人筑基前的巅峰武力,还是令得众人目眩神迷,尤其是岸边临水的几间茅草屋的主人,都露出几分思索之色,对照己身,隐隐有所领悟。
苏乞年也若有所思,这龟蛇拳有刚有柔,颇有几分武当太极的精义,只是偏重于刚阳之力,更适合尚未筑基的练武之人,没有内家真气在身,不能见微知著,不如将一身雄浑气血,刚猛之力运用到极致。
三遍!
中年道士静笃将这七式龟蛇拳连续演练了三遍,苏乞年闭上双眼,静立良久,再睁开眼,嘴角不禁泛起一抹淡淡的微笑,龟蛇拳的第一式,他对照过往熟读的道藏,再回忆静笃道人的拳法轨迹,已然有所领悟,自信可以轻松施展出来了。
三遍龟蛇拳打完,静笃道人径直转身离开,有杂役道人前来分发妖兽肉食。
“苏乞年,过了明天,你应该就要进山了吧。”领取早饭时,身边一名十六、七岁的少年微微低头,似笑非笑,意有所指道,“你,准备好了吗?”
少年的语气很轻,带着玩味,也不等苏乞年开腔,就在几名杂役道人异样却司空见惯的目光下转身走开。
临水第六间茅草屋主人的追随者!
苏乞年眼中闪过冷光,这逍遥谷中的一干缓刑死囚,以临水的几间茅草屋为首,分成了几路人马,这少年他虽然不识,却记得,前夜是跟在第六间茅草屋的主人身后。
“这是在提醒、暗示,也是在戏弄、威胁,我苏乞年两世风雨,熟读圣贤书,岂会被小人震慑,今夜若是不能成行,横竖不过鱼死网破,练武之人,若是卑躬屈膝,畏惧强权,又如何能够勇猛精进,一往无前,匹夫一怒,尚且血溅三尺,何况我苏乞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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