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这件事太过危险了,老师很重视你,我也是,莫要因为呈了个《安国论》送了命。”何太平说着去拿桌上的《安国论》,“咦,安国论呢?”
“我收起来了。”
“别去!出了什么事,我如何同老师交待,同中书令大人交待,同周老夫人交待,同你父母交代?”何太平伸手拉住了她,“拿回来。”
“何大人,你觉得你能从我手里夺回《安国论》?就是那个六安也不行,放心,没事的,你见我什么时候出过事?”卫瑶卿拍了拍何太平的肩膀,“放心吧,何大人!”
还真没出过什么事,可是……何太平还在坚持:“不如商议商议再说,我先同老师说了再……”
“他们不知道不就没事了?”卫瑶卿摊了摊手,“我先走了啊,《安国论》就带走了,乔相那里随便找个说辞,就说安国论不小心扯坏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说辞,还扯坏了,他何太平又不是跟她一样的孩子。
她要走,他根本拦不住,待到何夫人提着食盒过来,只看到何太平怔怔地在原地出神,嘴里嘟囔着:“这可怎么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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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长安县衙那边谢家那个谢殊谢十一忙的几日没有归家了?”王老太爷连连摇头,“崔远道也太沉不住气了,这么快就出手,谢纠定会猜到是我们动的手,指不定现在就在问候我与崔远道的祖辈呢。这崔远道也真是的,平时看着还好,孩子的事情就让孩子自己去解决嘛,大人插什么手啊!”
“那老太爷,要不要去谢家那里说一声?”来报信的小厮道。
“说什么?我王家还怕了他谢家不成,开个玩笑罢了,以前又不是没有过。”王老太爷看向戏台上,“来来来,继续,我来瞧瞧你们这出新的《霸王别姬》编的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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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王瀚之平日里城府深成那个样子,怎么也会干出这样的蠢事来?”崔远道挥退了探子,“平白连累了我要被谢纠那个老东西一起骂了。果然是老糊涂了,孩子的事情嘛,他插什么手。”
“王司徒大抵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吧!”一旁的魏先生说道,“听说王栩是王司徒自小带在身边养的,一向器重非常。事关孩子的事情,司徒大人难免失了分寸!”
“我看他是老糊涂了,平白累得我跟他一起背黑锅。”崔远道说道,“估计九郎那里事情更多了。不过既然做都做了,锅都背了,就不要客气了,让人多去长安县衙里鸣鸣冤,让谢殊更忙一些吧。”
“年轻人嘛,多磨练磨练才好!”魏先生点头发出了一声感慨,的确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