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们的不同。”
赵婉傲然道:“当然是这样的,你说这些做什么,和仁宝购买呢料有什么关系?”
尉迟灼灼叹息一声道:“因为夫君觉得大雷音寺有阴谋,所以妾身也就觉得大雷音寺有阴谋,即便是没有,妾身也要找一个阴谋出来安在他们的头上!”
赵婉想了一下道:“那就努力去找,不过,夫君如果去你那里安寝,记得要把玉莲香带过去。”
“姐姐,这不成的,夫君为了躲避那个女人被逼的跟小乐儿睡了,小妹怎么会干这种让夫君难受的事情。
说到底,您的福运简直就是天生的。
明明夫君已经受不了您的安排,对您一肚子的意见,您却偏偏会收获更多。
您看看今天早晨夫君跟小乐儿的样子,他们父子两从没有像今天这么亲密过,这样再过一段时间,小乐儿那个阴郁的性子很可能就会被夫君扳过来。
您的收获可真是太大了。”
赵婉怒道:“我这是为夫君好!”
尉迟灼灼起身优雅的擦拭了一下嘴角,附在赵婉耳边轻声道:“夫君曾经说过,他最恨那些打着为他好的旗号让他难过的人。”
赵婉顿时陷入了迷茫,等她清醒过来,尉迟灼灼已经不见了踪影,只剩下一个装聋作哑的张嬷嬷依旧在慢吞吞的喝着小米粥。
铁心源从书房出来的时候,已经彻底的精疲力尽了。
书房里的一群男人如同一万只鸭子在他耳边聒噪了足足两个时辰。
果然啊,只要不动他们的奶酪,什么都好说,大家其乐融融的一起喝酒说笑。
一旦开始对他们进行摸底,评判然后重新分配利益的时候,没有一个人愿意退让一步。
哈密国的利益阶层基本上已经各就各位,就在大家准备撸起袖子为自己的利益集团捞更多好处的时候,霍贤开始审计每一个部门,这样一来,大家原先按照哈密国早先的陋习设定的一些不怎么合乎法度的东西将要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了,自然众说纷纭。
铁心源知道,这个时候再用和稀泥的法子是行不通的,霍贤已经拼了老命在为哈密国着想,他无论如何都应该支持到底。
一想到哈密国这种新型国家的小改革都如此的艰难,铁心源就非常的同情自己的老岳父。
庆历新政失败是必然,成功才是怪事情。
他更同情正把大宋国内搅得翻天覆地王安石,这家伙在大宋可没有霍贤在哈密国的威望,现在还不知道怎么受罪呢。
赵婉今天殷勤的很可疑!
不仅仅铁心源受不了,铁乐更受不了,眼看着母亲把一只鸡腿放在他的饭盘里,就坐立不安。
自从他学会自己吃饭之后,他就再也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母亲常说的一句话就是,“谁的就是谁的,每个人都只能吃自己盘子里分配好的东西。”
今天这只红烧鸡腿,是母亲从她盘子里捞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