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处,聂道师的练剑场。”
说到聂道师时,白木萝也微有敬意,继续说道:“在绿蛾神殿中,聂道师是除八十一帝国女皇之外最具影响力的人物。他的弟子众多,在绿蛾神殿就有超过百万之数。可以这样说,你在街上看到腰间配剑的男女战士,基本上都是聂道师的弟子。”
“他一个人教这么多人?”杜南有点奇怪。
心里也不明白。
什么人这么有魅力,能让百万弟子拜门?
“当然不是。他会把优秀的弟子发散配置,帮助他指导新的练剑学徒。只有极具天赋的人物,他才会亲自指导一番。尽管如此挑剔,聂道师仍然是忙个不停的。因为他指导完优秀弟子后也不会浪费时间休息,继续指导一些稍次的弟子。有时候,他也会随机挑选一批新人进行指导。总之,尽量让更多的人修学剑术。”白木萝解释道。
表示聂道师不是高高在上的老爷子,整天都混在弟子群中。
听到这话。
杜南明白了,聂道师‘亲民’的做法只是其中一种原因。
他能广集弟子的原因还有一个:他的剑术。
“聂道师将自己的剑术整编成册,供给所有人观看。在绿蛾神殿中无论任何人都能低价购得一本,而且每一本都具备所有的内容,绝无隐瞒。很多时候他还会将自己的心得编录,免费发放出来让大家学习。杜小哥,你可不要以为聂道师是成功的商人,因为他的剑术叫做……太古神威,五轮斩!”
“太古神威?”杜南听到这话瞬即明白了,想钱想疯了的人都不用太古神威换钱。
不过奇怪的是,太古神威能传授吗?
“聂道师曾经坦言,自己的太古神威源于另一位剑祖前辈。因为自己修行不力,无法完全发挥五轮斩的威力,所以聂道师决定为它寻找一条出路:他将这种五轮斩教导给大家。他似乎相信,混沌宇宙中终于奇人奇才,能够完全发挥这种太古神威的本源威力。我也不知道聂道师教了多少人,甚至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到绿蛾神殿的。根据传闻,他在八十一帝国成立之前已经在此开场授徒了。”
“听起来,中层和上层也有他的弟子。”杜南试问。
白木萝点头。
那神情非常自然,说道:“七大自由神殿都有修习‘五轮斩’的练剑场,全部都是聂道师的弟子们开设的。在这些人当中,有很多弟子的实力远远超越聂道师数十倍,他们仍然敬尊师傅,从不失礼。修习五轮斩的弟子们,数量几乎比电族人还要多,在一定程度上他们也会互相帮助。当然,聂道师已经说过:凡是利用剑术作恶的,诸弟子们可以联手共诛。因此以五轮斩作恶的人很少,哪怕弟子们行恶时也不敢使用五轮剑,免得留下痕迹。”
“那些出色的弟子肯定讨厌恶徒们破坏师傅的名声,所以收拾起来绝对不手软?”杜南想到了原因。
“当然。”
“这地方需要手续才能进入?”杜南再问。
白木萝递出其中一份注册书,说道:“第一,在这里签上姓名。第二,在进入练剑场时会有一条新手入列的通道,你只能使用一柄木剑打过去。如果受不了疼被打出来,要么放弃,要么继续努力通过。守住通道的人一般也是新弟子,大概也就练过一个月左右。数量却很多,一百到几百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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