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房的两位神捕,韩不易和严云朗皆在此。
严云朗道:“现场我查看过了,虽说有被清理过的痕迹,但还是捕捉到了一缕些微的魔气....可以确定,这位冯道长,是被魔修所害。”
“魔修?难道是那个红脸傩面?”宋柏身边的大弟子欧阳策,问道。
严云朗苦笑道:“这个不知,不过冯道长连替身木偶都用了,显然是被逼到了绝路。”
“这内城,拜月教中人也有魔修,还有一些其他的邪魔歪道,也有潜藏在内城的。”
“不能断定就是红脸傩面....那个魔修所为。”
说到这,严云朗看向宋柏,客气道:“宋长老,要不要彻查一下,没准是冯道长和人结了什么仇怨,所以才遭此厄难。”
可宋柏却拒绝了,道:“此事暂且作罢吧,而今我清虚观和你们城主府算是结盟了,还是不要生出太多事端才好....”
“就不劳烦内城捕房了,我们清虚观会自己暗中调查的。”
神捕严云朗是府主严魁的侄子,所以对城主府和清虚观,联合起来,要收取地脉的事已经知晓了。
现下,这清虚观的长老宋柏有所要求,给予一定便利就是,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而宋柏不让严云朗查自己的二弟子冯百祥,则是因为.....这些年,冯百祥没少干恶事,便是杀人也是稀疏平常的事,若是真彻头彻尾的查....怕是他这个二弟子,还真该死呢!!
丢得也是自己和清虚观的脸面。
莫不如不查!!
......
数日后。
外城捕房。
捕头张朝气呼呼的从牢房返回,脸上满是恶恼气愤之色。
“你这是怎么了?”
“谁把你气成这样?”捕头阎吉放下手里的书卷,疑惑的问。
张朝恼道:“还能有谁,还不是【拜月教】的那帮信徒.....今日拜月教的信徒,又煽动百姓在城西闹事,偏偏还都是被蛊惑的寻常百姓。”
“他们说什么地脉有灵,不能破坏,破坏了云墨城便会招致灾祸。”
“一群百姓,打也不是,骂也不是.....外城的牢房,都快满了,又哪里关得下那么多普通的拜月教信徒。”
“甚至还有个信徒,引颈就戮,撞到了咱们捕快的刀上,破了点皮,流了点血.....那帮信徒就跟着起哄,冲击捕房的差役.....”
“而今因为地脉的事,外城西城算是彻底的乱套了。”
阎吉苦涩一笑,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谁让是拜月教在后面搞鬼呢....”
“我听说,两天后,城西的一个富户,还要举行请神仪式.....为了给他七十岁的老母祝寿,特意铸造了一尊木雕月神像....此事也得关注一下,莫被月神教钻了空子.....”
但,拜月教虽被官府捕房定性为邪教,可架不住外城穷苦的百姓信奉。
有些人还真在信奉中,得到了好处,获得了神力,亦或是神药,亦或是走路捡到钱袋,忽然富裕.....
于是,就谣言四起,以讹传讹。
再加上,拜月教的人推波助澜,想控制住百姓们去信奉,是很不现实的。
你总不能把百姓打杀了吧!
若是真那样,只会引起民愤,倒时即便是城主府,也承受不起这个代价。
甚至为了制造矛盾,拜月教的信徒,还到处张贴所谓的罪告。
例数城主府十宗罪!
......
和逐渐混乱的外城相比。
这几日,秦逸的生活过得还算是安稳。
外院,夫人和她的小姐妹严可儿,叽叽喳喳聊着天,好不热闹。丫鬟玲珑和玉珠,时不时插嘴,几人在开花的梨树下,相映成趣。
内院,房中。
秦逸用从阵道大师黄九龄那得来的阵盘和灵石,布置了一个简易的隔绝阵。
外面人,想用神识探查屋内的情况,是办不到的。
屋内的动静,也能够很好的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