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走就飞走吧,少爷有没有说啥时候回来?”
福伯垂头向那盒子一看,顿时惊诧:
“你买这么多卤鸡……”
“哦,少爷说晚上回来用饭,少爷不知道从那里找了个侍卫……可能是王府派给他的侍卫,”
小夕双臂一展,“那侍卫好大的块头!”
“他说他也要来吃鸡,他说他恐怕一顿要吃十只鸡。”
“爷爷别担心,那大块头有银子,他给银子的。”
小夕话音未落,小巷里传来了马车声,
她扭头望去,
一辆漆黑的马车停在了栅栏旁,车厢的门打开来,下来的正是少爷!
白少秋冲着院子里的福伯和小夕一笑,转身来到了赵破山的面前。
“辛苦赵统领了。”
“这是公主吩咐,算不得辛苦。”
白少秋从袖袋里摸了摸,摸出了一锭十两的银子,递了过去:
“钱庄的银子还没拿到,身上就这么多了。”
赵破山一怔:
“……你什么意思?”
“啊,一点小意思,还请赵统领笑纳。”
“在下不能收。”
白少秋将这锭银子塞到了赵破山的手里:
“本该请你吃台酒的,但殿下明日就要回京,与赵统领的这台酒暂时是吃不上了。”
“这是我白少秋的一点小小心意,少是少了一点,但明年我会去京都,到时候再给赵统领将这一台酒补上!”
赵破山意味深长的看着白少秋,忽的咧嘴一笑:“那我就收下了。”
“嗯,收下我亦心安。”
“那我走了。”
“好!”
赵破山扬起了马鞭,没有落下,又对白少秋说了一句:
“我曾经是魏大将军的兵!”
他打马架车而去。
白少秋看着马车消失的方向发了会呆,晒然一笑,摇了摇头,推开了木栅栏的门走了进去。
他来到了院子里的那张石桌子前,揉了揉小夕的脑袋,坐在了福伯的面前:
“我竹溪文会夺魁了。”
“恭喜少爷!”
“铺子有合适的了没有?”
“有了!”
“这事倒是有些巧,昨儿个老奴正在四处寻找,恰逢昔日一旧友,给老奴介绍了一处铺子……挺好!”
“在西南边的六角井巷子,那巷子说不上繁华,胜在距离长宁书院和长兴书院都不远。”
“铺子挺大,原本是卖笔墨纸砚的,前两天忽然关了门,说是掌柜的要去带孙子没空再经营……”
“另外就是按照少爷您的要求,在那处铺子旁边正好也有一处三进的院落,但不出租而是要出售。”
“今儿个上午老奴去看过了,铺子基本不用再做装饰,旁边那院子也挺雅致,原主人也是个生意人,做的是皮货生意。”
“今年三月去了一趟西边,没料到带着皮货回来的途中被一股流匪给抢了,还好人没事活着回来了。”
“这不,又恰好聚宝钱庄开出了这赌局,这院子主人凑了足足一万两银子买了少爷输……”
“现在少爷赢了,老奴寻思他那院子原本作价两千两银子,现在恐怕可砍一些就会卖!”
“少爷觉得怎样?”
白少秋沉吟三息,“买下来!放在你的名下!”
“好,但……要租旁边那铺子需要押百两银子再支付一年租金二百两……老奴手里的银子就不够了。”
白少秋沉吟三息:
“我文会夺魁有三千两银子的奖励,大抵这两天就能拿到手,给东家说让他等我们两天。”
“好,”
福伯老脸放光,“少爷,给老奴说说您在竹溪文会都写了哪些诗词让老奴也高兴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