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昭起身拱手。
“圣上,伏猛如此一定是平时臣在军营告诫魏家军的话被它听了去。”
应乾帝似来了兴致。
“哦?说与朕听听。”
魏昭:“臣常言对付敌军要不择手段,若是处境低于弱势,就该以智取胜。”
应乾帝微顿,心口的不喜散去,看向魏昭的目光也少了份审视。
他突然大笑了起来。
身侧伺候的涂公公可是伺候应乾帝的老人了,面上也染了笑意。清楚说什么话才会哄的帝王欢愉,也愿意向顺国公府卖个好。
他笑眯眯对魏昭道:“老奴要是没记错,这还是当年皇上在靖远将军出征前说的话。”
魏昭应:“是,小叔感念皇恩,生前时常对臣提及圣言,臣铭记于心,刻刻不敢忘。”
魏昭恭顺:“连伏猛都听进去了,可见魏家军上下更是谨记。”
这如何不让龙心大悦?
顺国公顺势起身:“咳咳,伏猛没轻没重惊扰了公主,老臣惭愧。”
这时候他已经中毒了。
九公主被宠坏了,面上怒意不减。
“那是本宫养了三年的爱宠!顺国公轻飘飘一句没轻没重就能算了?”
“别以为你们魏家立过汗马功劳,本宫就得将委屈咽下。”
“父皇,你可别被魏昭三言两语就给哄骗了。”
她敢这么说,无非是认准应乾帝对魏家早有意见。
应乾帝心里怎么想的无人可知,可面上却斥。
“住嘴!”
“朕可真是把你宠的无法无天!”
“为了一只兔子抓着不放,也不怕惹人笑话!”
应乾帝含笑:“封行且过来坐下,你身子不好,难得进宫一回。这棋局朕可是快赢了,你可不许赖账。”
顺国公:“老臣不敢。”
再后来,顺国公亡故。魏昭打了一次又一次的胜战,
伏猛再次进宫,又吧唧吧唧吃了九公主后养的兔子。
九公主急红了眼,气得吩咐内侍把这胆大包天的畜牲打死!
可谁敢动伏猛啊。
故,她怒气冲冲寻上了魏昭。
彼时,魏昭战功赫赫,骨头彻底硬了。
父亲顺国公再有谋划和本事,可文官出身,哪有手里有兵权让帝王忌惮。
他以一己之力将魏家门楣提拔恢复到了小叔靖远将军还在时的昌盛。
魏昭含笑道:“公主蕙质兰心,琴棋书画样样不逊色。原来养宠物更不在话下。引的伏猛日日惦记。”
“臣回头定然狠狠训他。”
九公主:???
“魏昭!你……”
九公主:“不行?你现在就处死它!”
魏昭:“原来公主不满意。”
魏昭沉思片刻,垂下眼眸:“臣于心不忍,不如公主府把它领走,任凭公主处置。”
九公主:……
她怎么处置啊!
她敢吗!
那时萧怀言也在。
在一旁插科打诨。
“瞧这架势,我还当是它把公主的寝殿给拆了。”
“这伏猛是不像话。不过,公主你也大度点。这些年他跟着魏昭在边境,也是立下战功的。”
“圣上都赏赐它了。我要是您,定然不会计较,还要多多养几只,让他吃个够。”
这几天太沉重了。轻松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