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臻点了下头:
“他没了工作,就彻底摆烂了,现在的情况是,他全家住在我爸妈给我买的房子里,我白天上班,晚上回来伺候他们一家三口,鲁光一天到晚躺在沙发里打游戏,我一说他,他就跟我吵,他父母就帮着他和我吵,说我当初都是自己愿意嫁的没人逼,说我物质,当时看鲁光工作薪水高,现在没工作了,就瞧不起。”汤臻越说越气愤,整个人都在发抖。
她擦了把眼泪,一脸怨恨:
“前几天我发现,鲁光竟然擅自动用我爸妈给我的嫁妆,拿五万冲了游戏,这件事我实在忍不了,跟他大吵一架后,离家出走,现在住酒店,昨天去检查发现怀孕了,原本很坚定想离婚,现在因为这个孩子,又动摇了。”
乔朵朵握住汤臻两条胳膊,看着她的眼睛:
“这里就是医院,跟我走,去把孩子打掉!”
“打,打掉?”汤臻眼神惊恐一缩。
乔朵朵站起身,看着汤臻:
“你要是听我的,现在只做两件事,第一件,把孩子打掉;第二件,找个律师,离婚,让他们一家三口从你父母给你买的房子里,搬出去。”
“我,我...”汤臻低着头,扣着手指。
乔朵朵蹲下身,看着汤臻:
“你有什么难处,告诉我。”
汤臻带着哭腔:
“我现在没有脸跟父母说,可我,没有钱,我的钱都在鲁光那里...”
乔朵朵对汤臻的恋爱脑相当无语,不过眼下不是批判的时候。
她握住汤臻的手:
“你争气点,勇敢起来,需要多少钱,我借给你,你不是上着班吗,以后慢慢还我,等这些事都了结了,你还是你,生活会越来越好的。”
“朵朵,鲁光他原来对我很好,你知道的...”汤臻眼中含泪。
乔朵朵看出了她的不舍,抬起了自己的胳膊,目光冷冷看向汤臻:
“汤臻,我现在想一巴掌把你扇醒,你现在已经见识到人性的丑恶,鲁光的面具都掉了,你为什么还不清醒?”
她放下胳膊,与汤臻拉开距离:
“两条路,怎么选,看你自己。”
汤臻垂着头,目光空洞,想了足足五分钟,最后站起身:
“朵朵,我听你的。”
接下来,乔朵朵又忙碌了起来,她带着汤臻,挂号,约医生,去律师事务所咨询,和律师签合同,一切有条不紊地进行。
“朵朵,都拍下来了吧,整件事都要记录下来,等事情都办成了,发出去,也给其他和我一样的姐妹们提供一个借鉴的例子。”汤臻说。
汤臻让乔朵朵这样做,倒是解决了乔朵朵拍视频的素材问题,可她担心暴露好朋友隐私。
可汤臻坚持,乔朵朵做了些处理,不让汤臻露脸,也不公布身份,尽量保护好汤臻。
汤臻的手术第二天就做完了,律师也去见鲁光,代表汤臻全权处理离婚事宜。
鲁光把汤臻的手机打爆了,汤臻干脆关机,汤臻的父母也被乔朵朵提前安排出去旅游了,鲁光急得跳脚,也找不到汤臻的人。
汤臻留在医院帮忙照顾乔朵朵母亲,乔朵朵有更多时间去拍视频,和囤物资。
她在县里租了一个小仓库,囤积了一些民生物资,这些都是给陆云鼎老将军准备的。
另外有一件非常诡异的事,那枚白色玉佩总是时不时发出一些光亮,发光的同时,会出现一些声音,乔朵朵把耳朵贴上去,才能听见。
最近一次,她听到里面的声音:
“陆云鼎你疯了!若是有火油还好,没有火油,你怎么点得着?你单枪匹马潜入,是找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