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说的不错,尚家的外伤膏药附近一带县市远近驰名。
“你去拿。外地人不准进。”
兵士看的严,继白撰两块银元握住士兵的手。士兵也不收,油盐不进:“兄弟,不是告钱过不去,这钱没命花。县长严令,违反军令,坎脑袋。对不住。你,靠后站!”
“咋回事嘛?阿?”正纠缠间,一个头目走过来。
继白一打眼,心中噗通一跳。这人面熟,急切间竟想不起来。那人乍见继白,眼睛一愣,迷糊一刻,霎那间闪亮:“范大哥!哎,你,滚开,查别人去,这是我范大哥。”
那人挥挥手,领着二人穿过城门,一直送两人到拐角处。继白心里发毛,搜肠刮肚想不起来此人是谁。那人环顾四下无人,一把捉住继白的手:“范队长,你活着,活着!你不记得我啦,我于久阿。黑虎山,于久!”
继白一拍脑门恍然大悟,一把抱住于久。想当年黑虎山跳崖,都以为必死无疑,没想到老天有眼,不仅活着,还教今日相见。此处不便说话,约好于久中午下岗,到尚家药铺对面的同福酒楼见面。
古城,我回来了。继白深深的吸口气。他压低帽檐,带着张鹏穿街走巷。来到县衙门,见士兵持枪鹄立,戒备森严。看看日到中午,两个人旋转上了同福酒楼,要了个包间雅座,刚点了酒菜,于久提个包袱走上来。
谈到黑虎崖死里逃生,唏嘘不已。原来,于久侥幸活下来,走投无路就又投了军。两人边吃边聊,继白仔细询问古城的兵力部署。
于久做了仔细地介绍。古城现有一个师的部队。朱赞兼任师长。胡德的一团,郭江龙的2团,蔡谋的三团,朱鼓的四团。其中朱鼓是朱赞的侄子,带4团驻军来县。其他三团固守古城。朱赞治军严厉,这四团平日操练不息,也算颇有战斗力。最近南方革命军一路打来,朱赞更是日夜防备。修了不少新的工事。古城城墙上遍布明的暗的射击点。要打古城,不太容易。
继白点头。他一上午的溜达所见,也增加了心中的担忧。忽道:“哎,于久,你晓得我的来意了?”
“嗨,大哥,那时我都跟着您的。您和白先生是干什末的,我还不知道?我们被追杀到黑虎崖,不就是为这个?这个脊骨眼,您冒出来,问的是古城的防备,十有八九,大哥是从南边来。”
说着,起身从包袱里掏出两套士兵的服装,让二人换上。
继白笑道:“我改名了,现在叫范继白。你还是机灵的很塞。”
“大哥,我想跟你走。”
“嗯。革命军势如破竹,前锋已经直指湖北。古城虽然防守严密,但是,弹丸孤城,迟早必破。等我们拿下古城,你就过来。”
吃罢饭。于久携酒带着二人到个个部队转。于久熟人多,只说,这两个是自己的队里新来的兄弟。转悠了一下午,继白把各种火力点,一一牢记在心。
眼看日头西斜。继白告别于久,两个人出城,策马回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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