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她又将事情完整地整理了一遍,大致能确定将消息透露给沐希的人就是闻可晴。知道沐希要跟司徒砚表白的人也许有很多,但是能知道司徒砚没看信或者是能接触到信的,可以符合以上两个条件的,貌似也只有闻可晴了,
后来那几天,她也的确是一副有事想告诉她的表情,可能就是为了这件事?
好像在这件事情中,她成为了掌握情况最多的那个人。
按照一般的剧情发展,路人肯定是要站队的,要把么把情况告诉司徒砚,要么就告诉闻可晴,反正二者总得取一个,但徐知慧决定什么都不做。
打小报告不利于团结,司徒砚也说了要冷处理,只要闻可晴不再行动,这件事便会自然而然地过去了,当然最主要还是因为徐知慧用一个成年人的眼光来评价这件事——压根就不算事,人生的挫折有很多,表白的痛苦等级大概只有三。
徐知慧个人认为,这个痛苦等级大概跟冬天要早八上班一样痛苦,还不如过节所有人都回家了,只有你一个人在公司赶DDL,并且还叫不到外卖来的痛苦。
这周越光又向徐知慧发来了邀请,而且给了她完全无法拒绝的理由——越家夫妇叫她去家里吃饭。
这事可就不是想推就能推了,毕竟她现在唯一感受到的一点长辈关怀就是来自越太太了。
也许有的人会认为自己足够坚强,并不需要陌生人的关怀。但是徐知慧现在的状态就相当于在外地上班,人生地不熟的,这时候有个温柔姐姐不图回报地每周打电话慰问,提供情绪价值,感觉还是很不错的。
所以她热情应下,积极赴约,越家夫妇为了表示重视,还特地让越光来接她。于是徐知慧就在自家门口正式与越光见面了。
越光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家境富裕,得到了充分教育,生活充实完美的富家公子,他的头发乌黑而有光泽,五官端正,皮肤有一些微黑,身材紧实,微微透露出肌肉的轮廓但不会太过,这也是常去户外活动的证明。
他总是习惯性地露出微笑,一进屋子里便主动其余人打招呼,浑身都散发出自信从容的气息。
毫不夸张的说,随着他的出现,徐知慧都觉得屋子里进了个太阳,好像到处都充斥着耀眼的光芒。
“你好知慧,我是越光,真是好久不见啊,你都长这么大了。”越光看着眼前亭亭玉立的少女发出有种的感慨,这几天在他父母犹如洗脑一般的提醒下,他总算回想起来他和徐知慧在很久之前见过一面。
那个时候两个人岁数都不大,他对徐知慧的印象就是一个有点爱哭的小豆丁,如今见到真人才顿感时间流逝,原来大家都长大了呀。
“这是我从国外带回来的小玩意,送给你当做见面礼吧”越光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递给徐知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