焯,别人穿越都是侯爷王爷,偏偏老子穿个傻叉家奴身上?这是什么狗屁道理?
老子特么就在这等着了,谁特么来弄老子,老子直接劈了他。
至于逃?又特么能往哪里逃?拜原主是个二傻子所赐,他根本找不到任何有利于逃跑的信息。
并且这个吊毛大楚朝,逃奴被抓了也是死。况且他也不知道这里什么地形,怎么跑?再歇会,恢复恢复体力,他就去把魏狗儿的叔叔魏六,还有那个什么秋儿的侍女,一并送去跟魏狗儿团聚。
那个魏六一贯对他非打即骂,这次魏狗儿陷害他,不出意外这老小子肯定知道。
还有那个什么秋儿,就是这小贱人诬告他借着帮忙搬东西的时机在娘子的园子偷取了金首饰...
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齐齐。
不让你们一家团聚,都对不起原主这身好气力。
坐了会,刘大红又觉得有些饿,又返回厨房吃了些东西,身上也有些力气了,这才起身,拎着斧子就奔前院去了。
很幸运,原本他就是在厨房负责打水劈柴的仆役,因此喂狗都是他的活。
所以负责警戒的狗见了他都没叫,还冲他摇了摇尾巴。
刚走到奴仆们住的院子门前,刚准备踹开门,走到左边第一间魏六儿住的屋子给他来一斧子,耳边突然传来纷乱的声音。
是喊杀声,随后城门方向又燃起了火光,在夜里极为醒目。喊杀声越来越大,渐渐,所有人都被惊醒了,并且慌不择路。
刘大红则突然意识到了,这是打仗了!应该是那个什么“叛军”进城了。
至于为什么是晚上进来,八成是有人暗通款曲,给“叛军”开门了。他并不清楚外面的情况到底是怎么样的,但他有一点可以确定,说不定可以借着这次机会,求得一条生路。
但在此之前,他先要把事情了了。
魏六儿作为管事,睡的是单间,被吵醒的他很不爽,此时他只听得有些纷杂,却不明白外面是发生了什么。
这才准备穿衣裳出去看看,砰,门开了。
魏六气的骂道:“谁啊?这么冒失?看乃公不扒了你的皮...”
他胡乱披着衣服,站起身来,却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只见门口一个身形强壮的身影,手里拿着拎着一把斧子,因为背着月光所以看不清面孔。
但这时候拿斧子过来,难道是给他拜寿的嘛?
“你...你..你是谁啊...”魏六声音有些颤抖。
“魏管事,你不该忘了我啊。”
魏六听了之后眉头一皱,这声音,和身形,怎么像是刘大红那个傻子?但这语气,不应该啊...
“你是刘大红?”
“呵呵呵,不是我,还能是谁呢?找你索命的诡?”
“你你...反了你了...”
魏六一听来者的身份,反而不怕了,大概是多年以来建立的心理优势,他上去就要给这不知死活的东西一个耳光。
刘绛却没有躲,啪一下的呼在了脸上。
魏六儿这巴掌一下就打出自信了,手指着刘大红的鼻子道,“你这该死的小畜生,我非扒了你的...啊...”
但刘绛却突然伸手抓了他的手指,然后用力一撅,直接掰断了。
又上去一脚将他踢翻在地,低着头居高临下道:“这是还你的。”
说罢举起斧子用力劈了下去。
魏六到死也不明白,为什么这小子敢这么干?不怕死吗?
人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