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见月!”
顾清泽一眼就能看出她没个正行。
他一字一顿地喊出她的名字。
苏见月当场就怂了。
“我保证,我没有做不能做的事情,我真的是赚差价,其余事情,你能不能不问了?”
顾清泽不怒反笑。
“可以,我不问!”
他不问,他可以找别人来问啊!
顾清泽给了苏见月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苏见月只觉得背后凉飕飕的。
钱难挣啊!
萧玉祁,你敢赖我一百两黄金试试!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他将放在一楼客厅的药箱,全部搬上了二楼,苏见月的卧室门边。
眼看着时间差不多了,萧玉祁才道:“寡人要先行离开,待此次平叛结束,寡人再携厚礼,来姑娘这里将货物取走。”
苏见月正窝在沙发上看剧本。
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去吧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萧玉祁对着苏见月颔首。
整个人往床上一滚,彻底消失不见。
直到他走了,苏见月才跳上床。
“明明没有什么不同,怎么就忽然,可以穿越时空了呢?”
平叛!
苏见月打开了度娘。
元辉五年,天虞王朝发生了什么事情?
夕阳渐沉。
庄严肃穆的天虞王宫,此时弥漫着浓浓的血腥气味。
百官家眷,均被扣于议政殿内。
邺王坐在高高的龙椅之上,议政殿外,羽林卫统领段承之,手握长刀,一身铠甲,身后跟着数以千计的羽林军,踏着厚重的步子,一步一步地,走向高台。
群臣噤声。
摄政王萧临深一身玄色蟒袍,立于邺王身侧,漫不经心的捻着手中的佛珠,一派淡然。
“邺王殿下挟天子以令诸侯,违背先皇遗训,擅养私兵,谋朝篡位,祸乱朝纲,忠孝仁义不占一字,你有何资格,坐在那个位置,受百官参拜?”
段承之字字铿锵,无所畏惧。
邺王却仰天大笑。
“那又如何?萧玉祁已经死了,现在,有资格坐上皇位的人,只有寡人!”
他的手摩挲着扶手上雕刻的龙头。
笑道:“如今,整个建安城均被寡人控制住,没有了萧玉祁,光靠你这一千羽林卫,你以为,你能掀起什么风浪?”
“哦?只有一千羽林卫?”
萧临深慢条斯理的将佛珠重新戴在腕上。
“皇兄将本王置于何地?”
“老五,你说过,你不会插手此事!”
邺王一脸警惕地看向萧临深。
“哦,原先,本王确实说过这话!”
萧临深一脸的无所谓。
“但是没办法,大侄子给本王的,实在是太多了!”
“你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邺王有些心慌。
萧临深只淡淡一笑。
段承之道:“邺王殿下,陛下现下,就站在您的身后呢!”
邺王汗毛一竖,猛地转身。
果然,对上了萧玉祁森寒的视线。
“你……你不是死了吗?”
那些缩在角落瑟瑟发抖的人们,齐刷刷地将视线移到了龙椅之上。
萧玉祁活生生地站在那里。
不知为何,他们心中,却猛然松了一口气。
“若是皇叔想,您也可以先去黄泉路上,等着寡人!”
一支羽箭破空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