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为何？”
再次把目光看向他，秦羽压低了声音，开口。
“还不是因为某人让朕胆战心惊，你且说说你今日当真对她没有什么和好的心思？”
肖阳此时严肃起来。
“微臣不敢欺骗陛下，方才看她委屈成那个样子，确实于心不忍，可是陛下，微臣曾经有过那种念头，然则，在听到女帝说出那番残忍的话语以后，我便是知道，司马笙跟我道不同不相为谋，此生注定不可能再走到一起。”
明白肖阳心中的委屈，秦羽心里感慨了一声。
“这也不能完全怪她，身为帝王，少许优柔寡断会害死身边之人，所以她不能接受你的安排，也是情理之中。”
“微臣知道。”
肖阳再一次的开口，同时眼神暗淡了几分。
“可是相对于你，司马笙就是从未想过，这般做，其实已经是斩断了我跟他最后的可能，你也明白，人生在世所能够拥有的太少所以才会拼尽全力的去拥有，可是我忍不了。”
秦羽趁着无人注意，偷亲了一下肖阳。
“陛下！”
肖阳有些紧张的环顾四周，确定没人，这才放心不少。
可是，他还是忍不住拧了一把秦羽的脸，皱眉。
“陛下，你太任性了！万一……”
秦羽摇摇头，眼神温柔。
“没有万一。朕知道，若真的被人看到了，你也会为了朕杀人灭口，你说是不是？”
这话说到了肖阳的心坎儿里去了。
的确，若真的到了危急时刻，肖阳是会在所不惜，即便是跟人豁出性命去，也无所谓。
“咳咳！”
耶律楚楚这时候不由得咳嗽一声，满脸的不高兴。
“瞧你们这高兴的劲儿，可否是忘记了这里还有一个人了？”
闻言，肖阳和秦羽同时笑了。
二人走了过去，眼神里带着几分无奈。
“你这丫头的嘴可真毒，有什么东西能否堵得住你！”
耶律楚楚眨巴着眼睛，嘴角勾着一抹浅笑。
“有啊，想要堵住我的嘴，拿银子来！”
秦羽闻言，马上抓着她的手拍了一下。
“你倒是会顺杆子往上爬。朕问你，肖阳的俸禄是谁人所给？”
“当然是陛下啊！”
“那不就行了！”
秦羽拧了拧她的脸。
“如此，你还怕吃亏？这都已经把便宜占尽了不是？”
话说的没错，可耶律楚楚依然嘟囔着嘴。
“陛下，你可不能这么算账。这平素吃亏的可是我呢，这次大乾女帝对我夫君又搂右抱，还想亲，这可是对臣女的内心造成巨大的伤害了！”
“扑哧！”
秦羽闻言，再次笑了一声，但转而凑上去盯着肖阳看了一眼。
“被搂搂抱抱，还要亲啊！肖阳，你就不曾想着推开？”
肖阳满脸无奈。
“司马笙当时吐血，而且虚弱的很，若是当下推倒，必定引起大乾将士的怨恨，到时候连累陛下被他人诟病，岂不是太冤枉？”
秦羽心底窃喜，肖阳终究是事事把自己放在前头。
不过，面儿上，秦羽也是不含糊，背着手。
“话虽如此，然而你这般让人轻薄，朕也要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