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聊了几句,袁术说道:“济安将任护匈奴副校尉,日后需与胡人时常厮杀。今某无以为礼,特赠精槊予济安,勿嫌礼薄。”
说罢,袁术鼓了鼓掌,示意仆人端上长槊。
少顷,一名武士端着一把精美的长槊而来,张虞望去却见槊长约一丈有余,属于马槊中的中型马槊,槊刃长约一尺有余,透露着杀气,槊身涂满红黑相间的生漆,显得格外贵重。
在袁术的示意下,张虞上前一步,抚摸精美的马槊,并在凑近打量下,更为精美的槊刃映入张虞眼中。
相较槊身,槊刃极其精美,身上布满了规则的暗金色菱形暗格花纹,扁平的槊刃两面底部镶嵌有绿、蓝两种小宝石,在光线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如何?”
张虞赞叹道:“长槊精美、贵重,不似战场厮杀之物!”
“哈哈!”
见张虞目不转睛,袁术仰头而笑,说道:“济安可先c操用,看是否顺手!”
张虞手痒的不行,操起马槊直接在堂内,耍了两下,并连抖了几下枪花,这才结束。
“济安使得顺手,今收下便是!”
袁术很是大气,说道:“今后济安如得骏马,记得送几匹至雒阳于我便可。”
张虞犹豫片刻,拱手说道:“恭敬不如从命,虞这便收下马槊。今后以骏马还赠府君!”
如此精美、贵重的马槊价值比很多骏马都贵,今袁术既有意相送,而自己实在眼馋,不如且收下来。反正自己已经被贴上袁术的标签,日后找机会回赠袁术便是。
“好说!”
又与袁术聊了几句,张虞带着马槊欣喜而归。
拜访能得重礼,张虞算是没有想到。在拜会完袁术之后,张虞在次日拜访了程夫人。
府内,程夫人瞧着百看不厌的张虞,心中愈发喜爱,仅碍于姐姐的身份无法下手。
“济安,陛下那边经我走动,特免济安此次费用。”程夫人说道。
“倒是多谢姐姐了!”张虞笑道。
按照汉灵帝传统,张虞的副校尉需缴纳一千万钱才能上任,王允的河内太守需花两千万钱才能上任。
但或许是考虑到王允蹲了几个月的牢,以及品行、才德优良,免去了王允需要缴纳的钱。
而张虞则是经程夫人走动,表示张虞半年内交两分钱不合理,且加上张虞至边郡任职,汉灵帝也免去了张虞需缴纳的钱。
程夫人美眸流转,试探说道:“弟弟既欲谢我,今夜不如不醉不归!”
张虞神色微正,说道:“启禀姐姐,弟不日离京,府中尚有事务。待下次闲暇之时,弟当与姐姐宴饮一番。”
说着,张虞惶恐而走,不敢在府上久留。
程夫人则是唉声而叹,张虞今时不同往日,她无法用强,仅能错失了弟弟。
而程夫人却也在感叹,惋惜自己没有早点遇见弟弟,若是早遇见了,自己没招面首玩乐,或许还能尝尝弟弟的滋味,今时估计很难有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