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寒伏在她身边,看着她浓密弯长的睫毛小声说:“美人儿,你先睡,牤蛋那边的几个哥们儿找我出去聚聚。”说后吻了一下她汗津津的鬓角。
上官茗茗微微睁开迷醉的美目,微笑都那样的满足,甜甜地小声说:“老公,车钥匙在包里,早点回来。”
高寒说了声“不用”,开门而去,有点逃的意思。
在走廊里高寒给牤蛋打电话,电话接通,他告诉醉醺醺的牤蛋:“喝完在外面溜达一会儿,等我电话一起回房间。”
牤蛋说:“好嘞!”
进了安晨晨的房间,一股酒味儿扑面而来,这个小妖精满脸潮红地把高寒往床上一扑,醉笑着说:“龟儿子,刚刚给上官妲己交了多少辣子呀?小贱人!”说完就去咬高寒肉嘟嘟的耳垂儿。
“没交,都给你留着呢。”高寒掐着她的小蛮腰温柔地讨好。
“好吧,老娘等得花儿都谢了。还等个啥子,快!给姑奶奶宽衣。”安晨晨翻身四仰八叉地平躺在床上,胭脂色的胸衣相当好看。
经过高寒的细心“服侍”,不一会儿一直嚷着要杀人放火的小怨妇就喜笑颜开了。她和上官茗茗都是那种“小门小户”的娇娘,高寒浑身上下的阳刚劲头总能不费吹灰之力就让她们的小江小河泛滥成灾,奔腾咆哮起来。
高寒清楚小妖精的诉求,她无非希望自己保质保量地做好“地下工作”。在“安抚”完上官茗茗之后,能够找各种理由跑到对面她的房间布施雨露,暗度陈仓。甚至在上官茗茗回家时,她还盘算着能到自己的房间鸠占鹊巢,好在得手之后表现出一个占到了便宜的孩子那样的沾沾自喜。好像只有大肆偷啄的感觉才能使她动如脱兔,每日优哉游哉。由此,高寒生出一种错觉,他认为所有的女人都似乎更愿意做暗中的那位。
牤蛋很听话,从朋友那里回来后一直在长城饭店大堂等着高寒。当高寒叫醒他时,他歪在沙发里,流着哈喇子,困得好可怜。
进房间后高寒悄悄上床,在熟睡的上官茗茗身边躺下,轻轻把她搂在怀里。
第二天,碧空湛蓝,阳光和煦。阿露早早就从上官家来到长城饭店。
第三天,上官茗茗开车拉着高寒,阿露开车拉着牤蛋和古董,跑了一整天的古玩城。
第四天,三座大厦都跑遍了,这些古董贩子简直能把人气死,明告诉你这些东西值多少多少钱,但是,他们只给十分之一的价。人家说了,你们的东西都对,但做他们这一行的,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要卖就按他们的价格放下,不卖恕不奉陪。弄得高寒相当上火。
程慕鸢对上官茗茗的姐妹情似乎远远超过霍静静,她一天到晚电话不断,当上官茗茗告诉她高寒的古董砸手里了正上火时,她马上自告奋勇:“明天,明天我来安排。”
翌日,程慕鸢带着众人把古董运到了天涯古玩城,一行五人径直来到三楼一家古玩店。店主是一对孪生姐妹,这姐俩都三十多岁,谈不上美的五官被刻意捏出来的笑容堆得很聚人气,一看就是八面玲珑的人物。
众人进门,姐俩热情相迎,又是倒茶又是让座,其中一个还受宠若惊地冲大伙说:“程检亲自送来的物件准错不了!呵呵……”脸上的表情和其他店铺老板的表情大相径庭,好像在板砖上硬生生雕出了一朵花。
程慕鸢浅浅地笑了笑,说道:“玟玟,你们姐俩赶紧给好好看看,如果东西好的话,你们就留下得了。”说完眼神飞快地眯了高寒一眼。
高寒假装没看见,心下琢磨,这中间会不会有啥名堂呢?如果程慕鸢利用人情关系把东西低价收了,她肯定在中间有油头……
高寒活动心思时牤蛋已经把十几件东西都摆了出来。双胞胎姐妹每人手持一个显微镜细细观察着东西的品相,小店堂里顿时鸦雀无声。
半个多小时后,姐俩先后放下显微镜,不约而同地笑了笑,笑得很和煦。那个叫玟玟的说:“程检,东西都对。但要说价钱嘛,还真不好说。如果遇到有缘人的话,全加起来值个两百万也说不定。如果遇不到有缘人,一时半会儿还真不容易出手。走拍卖程序还不太值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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