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们家中都有小妾,纳妾于男人来说实在是再寻常不过的了。
甚至他们还有人帮陆航说话,拿他在候府大门前跪迎沈敏来说事。
但燕帝看在襄平侯和王岱的面子上,虽未以杖责陆航,但也罚了他一年俸禄。陆航因此愈发记恨沈晋安和沈敏。
他这几日为了表示自己对沈敏专一忠贞,都一直没回国公府,住在了城中客栈,可如今他都被燕帝罚了,沈敏依旧没有要见他的意思,陆航也有了气性,今夜便回了国公府。
他刚回候府,薛玉簪便得到了消息,特意打扮得花枝招展去迎接。
“表哥~”
陆航刚进门,就被薛玉簪紧紧抱住了。
“表哥,你终于回来了,玉簪一直在等你,如今,夫人总算成全了我们,你为什么还要一直躲着不肯见我?”
陆航原本想到薛玉簪那满脸麻子,下意识想要将她推开。
可这时,扑到他怀里的薛玉簪缓缓抬起头,露出了一张白皙柔嫩的小脸,她眼角还挂着眼泪,看起来像是刚出水的芙蕖花。
陆航微微愣住了,险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玉簪表妹,你的脸?”
薛玉簪新霞暗喜,握着陆航的手轻抚上自己的脸庞,触手光滑细腻,“表哥,我的脸好了。姑母如今在病中,需要我们来冲喜,今夜,我们圆房吧。”
陆航喉结滚动,半推半就地被薛玉簪拉到了房中。
沈敏怀孕至今七个月,柳氏又远在城郊南村,他已许久没开荤了。而薛玉簪更是如狼似虎,热情似火,又比沈敏和柳氏要年轻许多,叫他有些招架不住。
翌日,京兆府。
三皇子去找了京兆尹,帮柳氏还巨额罚银,将她赎了出来。
柳凌霄去接柳氏的时候,对三皇子千恩万谢。
“草民叩谢三皇子大恩。”
萧瑾宁却是一直坐在马车内,甚至刚才侍从进京兆府赎人的时候,帘子都未掀开一下。
他对柳氏一家是嫌恶的,觉得他们拉低了心上人沈念娇的身份,所以此刻声音也充满了冷漠:“不必了。若不是看在她是念娇亲娘的份上,就凭她做的恶事,就应该蹲几年大牢!念娇欠你们的生恩已经托本皇子还清了,从今往后她只能是襄平侯府的二小姐,日后你们这些卑贱之人,莫要再出现在念娇面前,以免连累了她的名声!”
柳凌霄跪在地上,只觉得无比羞辱,但却也只能低头应声:“是。”
他日后一定要将襄平侯府踩在脚底下,成为国公府世子,状元及第,让三皇子对他刮目相看!
柳氏在牢中也已得知了沈念娇受她牵连,成了三皇子侧妃之事,此刻也顾不上三皇子的羞辱,一心只想着在他面前为女儿多留下好印象。
她跪在马车边磕头道:“三皇子殿下说的是,念娇是无辜的,都是民妇的错,日后民妇定不会再牵连念娇。”
萧瑾宁这才满意地离开。
直到三皇子的马车走远后,柳凌霄才将柳氏扶了起来。
“娘,如今我是爹名义上的学生,沈敏又不在国公府,我先带你回国公府暂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