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窦德玄将剑搁在崔琏脖子上,稍稍用力,一股鲜血流下,冷冷道:“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崔琏吓得浑身发抖,裤裆一热,小便也失禁了,他拼命作揖哀求道:“给我一万个胆子,我也不敢欺骗你们啊!”
独孤怀恩见崔琏尿都吓出来了,心中好笑,上前拍拍窦德玄的肩膀,“算了大哥,他应该不知道!”
窦德玄收了剑,“我们走!”
五人扬长而去,崔琏瘫倒在地上,失声痛哭起来。
走出院子,窦德玄咬牙道:“这个姓萧的敬酒不吃吃罚酒,居然真敢过户,我非宰了这个混蛋不可!”
独孤怀恩笑道:“大哥,其实找到他也容易!”
“怎么说?”
独孤怀恩低声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他拿到房契,一定会去酒楼查看,我们就去崇仁坊等他。”
窦德玄点点头,“你说得对,我们去崇仁坊!”
窦德玄和四名兄弟骑马向崇仁坊奔去。
五人来到清风酒楼,清风酒楼也是窦家的财产,距离出让的酒楼约五十步左右,掌柜连忙出来迎接。
窦德玄用马鞭一指酒楼问道:“今天下午有人来看过这座酒楼没有?”
掌柜摇摇头,“下午没有人来过!”
“在二楼靠窗处给我们收拾一桌酒菜,我们一边吃一边等,”
五人把马匹扔给伙计,上楼去了。
........
亲仁坊的大宅内,萧夏正在骑马在后院中练习骑射,他在墙上钉了一排钉子,每根钉子上用绳子拴一枚铜钱。
后院的面积在五亩左右,其实也并不小,相当于现在的三亩半,两千四百平方米,东西宽三十米,南北宽八十米。
这个面积勉强可以练习骑射,萧夏在疾奔中张弓搭箭一箭射出,箭矢完全没有射中铜钱,箭矢射中墙壁,弹飞到一边。
如果是静止状态,他能射中,但在奔跑状态,他完全把握不住,就算破障状态也不行。
萧夏叹了口气,他这些练习骑射的方法都是萧摩柯弓法中记录的,步射和骑射的各种技巧都详细记录了。
弓法他早就看熟透,在步弓上他实践得很好,因为有飞针的基础,但骑射就不行了,书面学会是一回事,实践是另一回事。
看来他只能老老实实把箭靶挂在墙壁上,从头开始练习骑射。
这时,老田在门口喊道:“公子,柜坊的马掌柜找你!”
“请他在客堂稍坐,我马上就来!”
萧夏把马匹拴在廊柱上,快步向中庭走去。
马掌柜正站在庭院内望着枣树,萧夏走了出来,笑道:“这棵枣树好像很有年份了。”
马掌柜点点头,“这棵枣树是从旧皇城的未央宫移植过来,品种很好,到秋天你就知道了,满树的红枣,很是诱人!”
萧夏呵呵一笑,“到时我一定给马掌柜送一袋去。”
“那就先谢谢公子了。”
马掌柜把一个袋子递给他笑道:“这是崇仁坊酒楼的房契,从现在开始,那座酒楼归公子所有了。”
“辛苦马掌柜了,现在就去都会市,我把钱转给柜坊!”
马掌柜欣然道:“时间还早,公子还可以去崇仁坊好好看一看酒楼。”
“酒楼内货物搬走了吗?”
“昨天就搬走了,现在整个酒楼内都空了。”
萧夏大喜,连忙把房契放进了保险柜内,又将马匹交给老田,他随即坐上马掌柜的牛车前往都会市办理房钱交割手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