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您,”沈清雪道谢并建议道,“张龙,我现在的心情很不好,你能不能陪我去外面喝几杯!”
“行,”我毫不犹豫地说,“我刚才把头发给你打湿了,你这样出去容易着凉,需要我帮你擦一擦吗?”
“没事,”沈清雪妩媚一笑,“你先出去吧,我自己收拾就行了!”
我走出卫生间,一屁股坐到包房里的长椅沙发上。
片刻功夫,沈清雪就整理好了自己淋湿的秀发,以及散乱的衬衣和热裤。
就跟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似的,从卫生间里走出来。
她走过来,坐到我身边,向我征询道:
“张龙,需要换个地方喝酒吗?”
我看了一眼包房里的摆设,摇头说:“不用,这里挺好的!”
沈清雪有些担心地问:“如果那帮家伙找了帮手折回来,准备向你寻仇,再绑架我怎么办?”
我胸有成竹地说:“不会的,你尽管把心揣进肚子里好了!”
“为什么?”沈清雪一脸期待地看着我。
我解释说:“因为,那帮家伙给你下药后,试图强暴你,被我暴打了一顿之后,他们不敢再找上门来,即使来了,我也会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沈清雪展眉一笑:“你那么厉害?”
我有些遗憾地说:“刚才,我将他们打倒在地,他们向我跪地求饶的时候,说多狼狈就有多狼狈,只可惜,你当时被他们迷晕了没有看见!”
“你就吹吧!”沈清雪朝我吐了口香舌。
我很诚实地说:“我没有吹,要不然,他们怎么都不见了呢?”
“好吧,我就相信你,来,我们喝酒!”
沈清雪说着,就将她刚才与赵亮、林娇娇和叶凌天等人喝过的高脚杯放到一边,拿起茶几上那个盛酒的玻璃器皿,往其他两个高脚杯里倒了大半杯。
我指着她刚放下的玻璃器皿,问:“你就不怕他们在这个勾兑好的酒水的容器里投放有药物?”
“不会吧?”
沈清雪眉头紧锁,顿时有种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觉悟。
“还是让服务员进来把桌上的东西全都撤了,重新给我们上一份!”尽管我这人看起来比较憨厚老实,但我的心思还是相当缜密的。
这跟我在庙里受师父的影响和熏陶有关。
万一那帮家伙在酒里和食物里动了手脚,我们食用后,不受控制地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那不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吗?
沈清雪有些可惜地问:“这样做会不会浪费?”
今晚,为了来这里跟叶凌天谈事情,她在购买茶几上这些酒水、果盘和小吃的时候,已经花掉了上万块了。
如果再叫一份上来的话,她就有点捉襟见肘了。
我云淡风轻地说:“没事,接下来的消费由我来买单!”
沈清雪一脸诧异地问:“张龙,你才多大岁数啊?哪有那么多钱买单?这些年,你去哪里了?都干什么去了?”
这句话还真把我问住了。
能告诉她,我是去庙里当和尚了吗?我的钱是那个念大学时就做我父亲的小三,自称是我小妈的女人给我的吗?
想到这里,我感到一阵心乱和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