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无语,只能独自冲出重围。
“少年郎少年郎,长的可真是一表人才啊,怎么看怎么喜欢。”
“就是稍微黑了点,不过不打紧,比那些油头粉面的小白脸阳刚多了。”
“少年郎少年郎,要成亲那就是还没成亲,不行你把婚事退了娶我闺女吧,她可漂亮了。”
“诶,她闺女不行,没我闺女漂亮,还是娶我闺女吧,诶诶,你别走啊。”
“嗨呀,什么人呀!不会是个哑巴吧,真是浪费时间。”
费了不少劲,被揩了不少油,始终闭口不言闷头直走的范闲终于成功的脱了身,一头扎进了后门后重重的吐了口气,拍了拍胸口。
看着在后门等他,还在幸灾乐祸的藤梓荆,范闲白了他一眼,轻锤了一下他的手臂。
“你个没义气的家伙。”
随口吐槽一句,范闲就越过他往前走了。
藤梓荆笑了笑没说什么,抬脚跟上。
后院。
费介站在两把竹躺椅旁看着范闲笑道。
“自己坐~”
范闲看了眼竹椅,会心一笑,抬脚勾出下面腿撑。
“跟澹州的时候一样。”
师徒两个几乎是同步的一屁股坐下,然后往后一躺,舒服的二人又齐齐发出一声噫语。
藤梓荆看了一眼默契十足的师徒俩,笑了笑摇了摇头,扫视一圈发现费介没给他准备椅子也不介意,抱着手臂默默站到了范闲身后。
安静的闭目养神片刻,范闲忽然张口问道。
“这铺子谁家开的呀?”
费介闻言闭着眼悠悠回道。
“我开的呀。”
范闲睁开眼,扭头看向他,好奇的问道。
“您怎么想起来开胭脂水粉铺子了?”
费介沉默了片刻,开口道。
“那年我去北齐下毒,对方是个妇人,我灵机一动,做了个有毒的胭脂,没想到那东西做的不漂亮人家不喜欢硬是不用,啧,出了岔子。”
说着费介叹了口气,睁开眼坐起身来。
“险些,误了大事啊!”
范闲想了想,接话道。
“然后,您就开了这间铺子?”
费介也没说是与不是。
“那次之后,我心里老惦记这个事儿,要是再出现这个局面,可再不能出差错了呀!”
叹了口气,费介扫了一眼前面的店面。
“后来,我就开了这家铺子,直到现在。”
“开了很多年?”
“很多年!”
范闲嘶了一声,越发好奇了。
“那次差错有多严重啊,让您记到现在。”
费介闻言眼角不由自主的跳了一下,缓缓朝范闲偏了偏头。
“那次差错…毁了陈萍萍的双腿!”
“您说什么?”
惊呼一声,范闲蹭的坐起身来,震惊的看向了费介。
……
监察院,院长办公室。
陈萍萍虽然未曾将他与庆帝的谋划事无巨细的和盘托出,但也说了个七七八八。
“这就是为什么,黑骑不能现身,只有这样他才会真的相信,我们不在乎范闲的性命。”
梅呈安想了想,接了一句。
“让他以为你们是想他们爷孙俩自相残杀?”
陈萍萍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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