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方人数众多,即使有河流阻隔但也很快就开始陆续上岸。
而随着敌人步兵贴近,那震耳欲聋的吼声,以及张扬舞爪纹身,令这些民兵士气逐渐崩溃。
一个白人护卫,因为恐惧而双手颤抖,盲目执行装弹和射击过程是他唯一能做的事情。但是突然他在又一次开火的时候,发现射出去不是霰弹,而是通条。
没有通条,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装弹了。想要去捡,但是通条早就不见了踪影。
在这攻击循环被打断一瞬间,他才意识到他们没可能消灭这些印第安人...
没有犹豫,他直接丢掉了手中的枪然后连滚带爬跑向马匹,只要骑上马就有幸存下来的可能性。
有了第一个人,又有三个人士气崩溃,丢下武器选择当逃兵。
此刻戎温言自己杀红了眼,不知道自己杀了多少人。他只是不断装填然后开枪,机械性不断重复这个动作。哪怕敌人已经近在咫尺...
他能看见他们怒目圆睁双眼布满了血丝,甚至是嗅到他们身上的恶臭,血腥味混合着腐败食物的味道。
就在一把战斧劈向戎温言的刹那,一道寒芒闪过从敌人脑门一直到地面。
接着他就看见,那人身体中线渗透出几滴血珠,下一秒身体向两边裂开,其中的内脏也随即倾倒而出。
是纽莎手持鱼叉赶到,她虽然身中五箭,但是身手依旧矫健。
她挡在戎温言和剩下的护卫面前,双手横握手中的鱼叉,将其当做是长柄刀使用。
面对这群穷凶极恶原住民战士,她丝毫没有害怕甚至感觉到一丝兴奋。
这根鱼叉可不是只能用来狩猎鲸鱼的,她在海上还用这把武器对付那些觊觎鲸油的海盗们。
两个波尼族人一起发起攻击,向纽莎发起了冲锋。
只见纽莎高举鱼叉过头顶,向前挥出一记重斩。
然后那两人上半身就掉在地上,鱼叉像是切水果一样,切开他们肌肉斩断他们骨头,只留下他们不甘的灵魂在地上尖叫。
而纽莎争取那么几秒钟,戎温言装填完了子弹然后将枪直接架在纽莎肩膀上。
无需瞄准面前所有存在都是目标。扣动扳机,就有三个人倒在枪口之下。
活圣人纽莎完全可以在这群蛮族中畅游,但是她的目的是保护戎温言,所以不能离开这个男人半步。
森林之中又有一群波尼族人杀了出来,他们不知道前面有圣女,肾上腺素和同伴的鼓励下他们只知道不断发起冲锋。
他们被人海淹没只是时间问题...
纽莎明白此刻只有一个办法保护戎温言。
她猛然回头对戎温言说道
“我给你争取时间,你回去搬救兵...”
可就在纽莎打算冲入人群,为戎温言争取时间的时候,事情再次发生了变故。那些波尼族人,突然开始溃散逃跑...
他们明明稳操胜券,但是却突然调转方向开始逃跑。
没等他们思考多久,答案自己就出现在面前。
河道尽头突然出现一道褐红色的线...几秒之后那条线化作一匹匹飞驰的马儿,快速向着波尼族们冲过来。
是苏族引以为傲的骑兵部队,他们虽然只有劣化的欧洲马,但是也对这群轻步兵形成了降维打击。
骑兵们一轮冲击便将那些波尼人冲的七零八落。无数人被长矛挑起,然后在痛苦中死去,还有更多人直接死在马蹄之下,他们身体像是烂水果一样被踩碎。
解决了正面的那些敌人,剩余的骑兵们立刻去追击逃窜的波尼族人。
火枪从来没有淘汰这些骑马战斗的勇士,只有坦克的出现才能真正撼动他们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