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晓见此,便轻身退了下去。
临近傍晚时分,银玉息躺在树下乘凉,只听又是一声叹气,多少次她睁开眼睛欲要起身去找沈若庭,不知为何突然想起栾沂的话,她硬生生忍住冲动又闭上眼睛。
“郡主,可以用膳了么?”觉晓问道。
银玉息的思绪被打断,睁开秀眸就看到一袭白衣的沈若庭走了进来,她微微一愣,才恢复神色,“上菜吧。”
“觉晓,给我多添一副碗筷。”沈若庭凤眸贵丽中透着一抹清艳,径直走到银玉息对面坐下,许是风寒未退,他手指捂唇,轻咳了两下,
“玉息,听冷曦说,你这几日也不在府上,自小你便不曾出府外住……”
“姐夫这是何意?我不过出府散散心罢了。”银玉息直起腰板,明艳秀眸对上沈若庭的一双秀眸。
沈若庭已经习惯了她这样的反反复复,“我只不过是害怕你性子单纯,被人骗了罢了。”
银玉息秀眸一转落到别处,“如今谭公子对我真心一片,姐夫自是不用担心。只是……还有四日便是你与原小姐的喜事了,不知姐夫可准备妥当。”
这时,觉晓已经把饭菜摆好,沈若庭摆摆手,觉晓看了一眼银玉息的眼色,才退去。
“我已经与原家退了婚约。”沈若庭语气淡淡,丝毫没有任何情绪。
还不等银玉息消化这句话,沈若庭接下来的一句话让银玉息压抑了三日的情感瞬间爆发。
“玉息,我想见见凤姑娘。”
要是以往,银玉息早就怒气冲冲开始质问了,这次她却紧紧捏着筷子,垂下眼眸,“你想见凤姑娘,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可以去帮我问问栾沂,凤姑娘是栾沂的人。”说着沈若庭夹起一块糖酥肉放到银玉息碗中。
看着那块糖酥肉,银玉息只觉得今天的饭菜越发难以下咽,“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栾沂的关系,还偏偏让我去。沈若庭,你是不是觉得我愚蠢至极……”不等沈若庭回答,她语气一转,接着说道,
“我可以考虑考虑,但是我不白问。原家同意与你解除婚约,怕是收了你的好处吧,如今你要我帮忙,我也得要些好处才是。”
“好,只要你帮我见了凤姑娘,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那你可以娶我么?”
银玉息脱口而出,沈若庭凤眸贵丽中的情绪模糊不清,她又接着一笑,“瞧你,我是与你说笑的。明日嘉禾邀我去府上一叙,后日如何?”
沈若庭这时才发觉几日不见银玉息,她对自己的态度、感情有些变了。
“不行,栾沂明日午后就会出发去秦南。”
闻言,银玉息才想起昨晚栾沂说过的话,说他无暇分身,原来是要离开都城,便随口问道,“栾沂这厮不是宠臣么,有什么事情需要跑那么远?”
“秦南的知府前日被当街射杀,皇上大怒,于是派栾沂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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