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主意?”刘邦问。
卢绾解释道:“大哥,等会就算他们逃跑,也绝不会全部都踩入陷阱的,当他们一部分人发现不对劲的时候,立马就会选择往回撤。”
“那放他们走不就好了?”
“哪能啊大哥,他们的人头可值钱了!”周勃在一旁说道。
“所以你们往那个坑里面埋了什么?”刘邦问。
“埋了一些削好的木头,他们只有好掉进里面,就会被刺穿。”樊哙笑,“这家伙,可锋利的很!”
“嘶~你们还真是惨无人道。”刘邦说。
不过他们的脸上始终都是陪笑,因为他们听不太懂刘邦所说的这个词语。
接下来,果然如同卢绾所说,但仓首的士卒们遭到袭击后,第一时间就是快马加鞭往前跑,为了方便快速逃离,他们运输的粮草,都被抛在了原地。可当他们冲到前面时,对前面的那批人二话不说,直接掉入了卢绾挖好的坑里,然后接二连三的发出了惨叫声。
刘邦眼神一眯,收回了诸葛弓弩,刚才他想要射死的那个人,已经掉进了沟里,被木签刺穿了胸膛。
对于那些差点掉进挖好坑里的士卒们来说,他们觉得非常庆幸。他们的求生欲慢慢,趁着还没有被挤下去的时候,连忙对着身后的士卒们喊道——
“快!往后退!”
“往后退啊,前面是死路!”
“是死路,你们听到了没?”
于是他们又纷纷往后退,却又在此时,他们瞧见一个凶神恶煞的男人迎面走来,那人的手里拿着杀狗刀,正目露凶光的看着他们,宛若一只饥渴的狼,在打量着自己的猎物。
樊哙看着他们,拔出怀中的杀狗刀,对他们大喊:“要怪,就怪你们是暴秦的人吧!”
说罢,樊哙拿着杀狗刀,飞快地冲了上去,一道就放倒了一个。他身后的兄弟们就像打了鸡血一样,也疯狂地冲了上去,对着他们乱砍。
这哪里是人啊?
刘邦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对于这一幕,他确实有些于心不忍,不过,战争就是这么残酷,就像他们前段时间攻打胡陵一样,被那胡陵暴秦的将士们不当人看,疯狂地当着靶子射。只是,他们的人手似乎有些不太够?
“卢绾啊~”刘邦看着卢绾,拍了拍卢绾的肩膀,意味深长的说。
卢绾抬头看着他,露出疑惑地表情。
“我说,我们下次刻意换一种方式,没必要把他们全部杀了。”刘邦说。
“我们的兵马太少了,如果他们愿意投降的,就接纳他们投降。”
“另外,你们要多替我打听打听现在这个天下的动向,比如陈胜吴广他们最近怎么样了,还有项梁那边。”
“唯。”
很快,那些押送粮草的士卒们被杀光了,樊哙的身上溅满了血,他的腰间挂满了秦兵的脑袋,他看起来脸色有些疲惫,不过这对他来说却是一种享受,至少比待在大哥的房间里造纺车舒服多了。
“大哥!”樊哙将屠刀收拾好,朝刘邦走了过去,他每走一步,他腰间的脑袋就会随着他的步伐晃动,看起来像是摇摇欲坠的大铃铛。
“樊哙,你做的不错,回去好好打理一下吧!”刘邦笑,“另外,吩咐兄弟们,按照你们原来的惯例,将那些地上散落的兵器,以及这些粮草,都收拾起来,送到仓库。”
“唯!”兄弟们异口同声的说。
于是接下来,刘邦手下的士卒们去收拾战场了,刘邦将刘家学派的几个人留了下来。
“弟兄们,你们觉得,这诸葛弓弩怎么样?”刘邦拿着手中的诸葛弓弩在他们面前晃了晃,问。
“大哥,还不如我的杀狗刀呢,直接冲上去,一顿乱砍!”
“你这大块头,就知道趁莽夫之勇!”卢绾狠狠拍了一下樊哙的脑袋瓜,大骂,然后对着刘邦说,“大哥,我觉着,这诸葛弓弩的威力巨大,若是我们拿它来守城,会比使用普通的弓箭来守城要容易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