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两人有意回避,她解释道:“判案讲究证据,而此时此刻,能够给出的证据,唯有二位的口供!拜托了,这不仅对我,对花娘,对他们,都很重要!请务必实话实说!”
“是掏菊,还有53号,他们一个报信,一个清场,配合得倒也默契,这群雄性上来时,倒真是畅通无阻,别说是花娘其他兽夫了,就连三楼的保护法阵都没有反应!”纺老终于妥协。
而在他话音刚落的刹那,乾老恨恨地跺着脚,骂道:“你不是向来死鸭子嘴硬,越问越不说吗?这一次,怎么招得这么快?”
他还想着,等纺老与西溪拉扯几个回合之后,他再以和事佬的身份站出来,将这一事实和盘托出。
到时候,西溪定会记恨上纺老,而对他感恩戴德,皆是,将这小雌性忽悠回去,岂不是更加地顺理成章?
可谁知,这厮嘴硬了大半辈子,这一次竟然松了嘴!
快!太快了!
而西溪,压根没有理会他们的小心思,只冷眼看向仍躺在地上的花娘,问道:“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花娘深吸了一口气,咬着牙道:“你放心,我这就抛弃他们!”
却见她撸起袖子,露出印在小臂上的麋鹿兽印,而后,只一个呼吸的时间,这枚兽印便化为乌有。
“可以了吧?”她颓唐地问,声音不复活力,仿若一瞬间苍老了十年!
“这是53号吧,还有掏菊的呢?我记得,他的兽身是一条鬣狗吧!”西溪提醒着。
花娘深深地看向西溪,“真的要做得这么绝吗?你知道的,雄性一旦被妻主抛弃,身体很快就会衰败,多的半年,少的三五天,便会一命归西!他毕竟是我的第一兽夫,是他将我从地狱的深渊里捞了出来,能不能看在……”
“煽情的话,留给当事人说吧,至于我,不需要!”西溪的声音不带一丝情感。
问她该如何处置,这处置的方式有许多种,可以是肉体上的惩罚,比如一顿鞭子,也可以是精神上的惩罚,比如当众羞辱等等,可花娘偏生选择了最残忍的一种!
这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选择!
既已选择,此刻再向她求情,倒是将矛盾转嫁给了她呢!
终于,花娘不再挣扎,扯开衣领露出右侧锁骨上的鬣狗兽印,她最后伸手抚摸着这枚兽印,而随着她的抚摸,这枚兽印渐渐消散,亦如53号的麋鹿兽印。
而她整个人半趴在地,痛苦地嚎啕大哭起来。
“好了,等着你解决旧怨,如今也已经解决了,是时候该解决咱们的事了!”
说这话的,是廖老,虽然他也属于西溪口中不相干的人,但他自个却不这么认为,固执地等在这里,甚至还给自己安排了张石凳。
期间,乾老和纺老多次给他下眼刀,却也没能将人给赶走。
如今见这人不光滞留此地,竟然还抢先发话,乾老和纺老心中不由得都生出一抹紧张,纷纷开口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