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男滴水不进已经虚脱,至于排泄等问题,在生命安全前都是小事,谭文杰习惯了稳妥,他相信对方也会理解自己的。
他也不想真的杀了李若男,用嘴进食是不用想了,不过可以注射葡萄糖,唯一让他感到抱歉的是自己不是很懂静脉注射,还好最后成功了。
命吊住了就好,受点痛苦算什么呢。
至于嘴?绝对不能松开,否则对方肯定又要念咒。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第五天、第六天,一直到第七天的最后时刻,持续昏迷高烧不对的朵朵忽然从床上站了起来,阴恻恻笑着朝谭文杰走来。
“来啦?”
谭文杰看着一脸阴邪的朵朵,拿起他身边的吉他包,抽出了大刀拍在桌上。
“我该怎么称呼你,大黑?”
“你……会……死……”
“能不能好好说话,你们做坏蛋的说话一定要这样子吗?你……会……死……啊呜~”谭文杰模仿了一句,无趣道,“都什么年代了,换个方式吓人啦。”
“你会死!”说话果然干脆了许多。
“如果你真有本事干掉我早就动手了,还会和我说话?”谭文杰撇撇嘴。
他和坏蛋打交道比较多,愿意谈就说明对方做不到,做得到才懒的放狠话嘞。
咚咚咚!
门外忽然传来了紧张的敲门声。
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开门!朵朵,你是不是在家里?”
谭文杰看着笑容依旧阴邪的朵朵,说道:“这不会就是你的救兵吧?”
“我们是警察,开门!”
“靠,算你狠!”
对方确实有很多方法搞自己,引导现实中的力量让自己寸步难行。
门猛然撞开。
从门口投射进来的光线给昏暗房间以光明,并将室内的人影子全都拉长拽到墙上。
冲进来的人闻着房间里的恶臭,被捆绑不能动弹的李若男,起乩的法坛,还有单手提着一把生锈大刀将朵朵挟持在怀里的谭文杰,顿时明白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自动脑补一段剧情。
谭文杰却低头凑到不哭也不闹的朵朵耳边,小声问道:“你是不是觉得自己赢定了?那你有没有听说过……”
他模仿着刚才朵朵的语气,说着:“急……急……如……律令!”
咚!
一脚跺地。
请神上身!
……
作为朵朵寄养家庭的爸爸,谢启明对朵朵关怀备至,当朵朵被妈妈接走时他虽然舍不得却也觉得很开心。
他知道自己不该贸然打扰母女两人,应该给她们时间,让她们好好熟悉彼此。
所以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谢启明都没有主动联系。
他忽然很想念朵朵,然后他给李若男打电话,却发现对方的手机关机。
发信息,但是没有回复。
越来越觉得不对劲。
觉得有些不太对的谢启明还是通过社区来询问李若男的情况,但是被告知对方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出现了,车子还停在楼下。
感觉事情不对劲的谢启明立即选择了报警。
房间内没有动静,可是粪便排泄物的恶臭味道却说明里面肯定有问题。
“开门!朵朵,你是不是在家里?”救女心切让谢启明快要失去理智,他使劲拍打着门,却没有回应。
最终还是警察选择破门而入,几个人连续踹门,终于冲了进来。
但接下来的一幕却给谢启明心灵带来了巨大的震撼,惨绝人寰的一副场景,李若男被捆在地上动弹不得,朵朵则被一个神秘英俊的男子挟持。
可这些都算不上什么,因为谢启明不慎注意到两人投射到墙上的影子完全不是男人和朵朵,而是一把大关刀,和一个身材佝偻多手的可怕影子。
关刀绽放光芒,佝偻多手的可怕影子被击中,仓皇逃窜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