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一听还有此等妙药,连忙像接宝贝一样接到手中,跟刘铎和刘松打了个招呼便朝后堂方向跑去。
终究是自家的兄弟,他自然不敢有半分的怠慢。
邵曦掂了掂手中的瓷瓶,自打从草原回到中原,他怎么也没想到带的这一堆瓶瓶罐罐中用得最多的居然是凝血散和赤血丹。
如今自己手里的赤血丹仅剩下两颗了,看来以后要省着点用了。
“之前我猜测对方那位七品武者极有可能是天昀宗的宗主程甫,但那始终都只是猜测,此事还需证实。”
刘松对着地上的程敢和程拓各自踢了一脚,笑着对邵曦说道:“此事不难,那人就是他们两个请来的,只要将他们弄醒一问便知。
“不过我估计这两个家伙没那么老实,未必会那么听话地告诉我们,实在不行就给他们上些手段,这种事情我还是在行的。”
邵曦淡然一笑,对着刘松摆了摆手,抬手便从袖口中抽出一支钢针,分别对着程敢和程拓中指的指甲缝里各自扎了一针。
这一扎不要紧,顿时传来了一阵杀猪一般的嚎叫。
都说十指连心,这两个家伙也不知道是一直昏迷到现在,还是早就醒了趴在那里装死?
只是双手被绑缚在身后,让邵曦这么一扎,就算是真的昏过去也被扎醒了。
“行了行了,别叫唤了,你们这会儿还死不了!现在有几件事问你们,老老实实地回答我,别自己给自己找苦头吃。”
这两个货之前被乌球儿绑了个驷马倒攒蹄,双手双脚都被绑在身后,此时就像两条咸鱼一样,想在地上翻个身都费劲。
可就是这个样子,嘴里居然还不服软。
“哼!我们兄弟两个运气不好,落到了你们的手里,不过别以为被你们吓唬两句就会怕了,有什么手段只管用出来,老子眼都不会眨一下。”
“哦!真的吗?我倒是挺想看看你们两个的骨头到底有多硬?”
一旁的刘松撸着衣袖就要上去收拾这两个家伙,却被邵曦一抬手拦住了。
“对付你们不需要那么麻烦,刚刚我扎你们的那两针上都带着剧毒,此毒乃西蜀唐门独家配制,名曰黄泉引。
“顾名思义就是黄泉引路之意,中了这个毒你们不会马上死,而是会经过数天的煎熬,全身皮肉慢慢溃烂而死。
“死的时候还要承受万蚁蚀骨之痛,会让你们在死之前好好地体会一番什么叫极致的痛苦。
“你们二人能这么死也算是值了!毕竟这种生不如死的感受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体验的。
“这种毒的解药我这里只有一瓶,这几天你们两个就慢慢熬着,谁熬不住了想先说,这瓶解药就归谁,慢的那个就只能自认倒霉了!”
这番话邵曦说得轻描淡写,云淡风轻,仿佛是在说着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可是听的人就不是这种感受了。
不要说趴在地上的那两个,就连站在一旁的刘铎和刘松二人听到邵曦用最轻柔的语气说出这种冷酷残忍的话时,都忍不住全身打了个哆嗦。
他们实在难以想象,数年前邵曦还是一个单纯冲动的少年,如今再看他对付起敌人来竟是如此的阴冷狠辣。
那些让人听了毛骨悚然的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竟是如此的轻松写意,仿佛他对做这样的事早已经习以为常了。
刘铎心中暗自庆幸,幸亏当年他还是个少年,幸亏与他化敌为友,否则搞不好今天被这么对付的人就是自己。
“来人!将这两个家伙关到地牢去,什么时候他们想开口说了,就什么时候将他们放出来,不过只有先说的那个才有解药。”
“别别别!我说,我这就说!”
“我也说,我也说!别听他的,我知道的更多。”
刘铎和刘松都傻眼了。
“奶奶的!你们两个是亲兄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