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之后,嘴里嘀咕道:“日行一善(刑依姗)?”
“她爹青龙,不把你第三条腿给打折了?”
许山又晋升的消息,已传回了六所。
当他回去之后,不免又借着昨晚拎来的酒,跟大伙喝上几碗。
天蒙蒙亮后,才算睡下。
‘啪嗒嗒。’
感觉自己刚睡下不久,许山便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吵醒。
“山哥,山哥……”
“嗯?什么事?”撑起身子的许山,询问道。
“一批东厂的人,突然冲进了咱六所!”
“为首的监丞太监,点名道姓要见你!”
“小的,看他们是来势汹汹啊。”
听到这话,瞬间睡意全无了的许山,立刻下了床!
当他赶到前厅时,一名身着锦缎厂服的中年太监,双手负后的站在那里。
在其旁边,数名厂卫扶刀而立!
“这一大早的,各位公公莅临六所,不知找我许山何事?”
听到许山这话,东厂监丞李联营,扭头望向对方。
眯着眼睛的他,用公鸭嗓回答道:“你就是许山?”
“奉谷掌事之命,逮捕疑犯许山过审。”
“胆敢阻挠者,以同犯论处。”
‘哗。’
待到李联营嚣张的说完这些后,整个六所发出了刺耳的骚动声!
“山哥,什么时候成疑犯了?”
“你们东厂是不是弄错了?”
当有人质疑的说完这些后,李联营冷声道:“乱什么乱?”
“许山昨天与谷掌事的干儿子西门庆,发生冲突。”
“当晚,西门家就差点被灭门。”
“他难道不是最大的嫌疑犯吗?”
听到这话,许山笑了。
随即点头道:“是!李公公说的对。”
“可证据呢?”
“证据?”
“哈哈。”
许山刚说完这话,李联营以及随从放肆桀骜的大笑起来。
紧接着,一名厂卫,边朝着许山走去,边点向他道:“东厂抓人,不需要证据!”
“说你有罪,你特么的就是有!”
“抓起来。”
‘啪。’
对方的话刚说完,许山硬生生把这厮扇翻在地。
‘噗通。’
夹杂着怒火的一巴掌,当即让这名后天五品的厂卫,不醒人事!
“你敢动东厂的人?”
‘噼里啪啦!’
‘咣当。’
没再赘言一句话的许山,用实际行动回答了对方。
“混蛋!”
“狗杂种,该死。”
‘噌。’
看到自己的随从,顷刻间被许山放倒之后,勃然大怒的李联营,直接出手了!
身为东厂监丞,他的职位相当于镇抚司试百户。
能做到这个位置,首要条件就是先天境。
自己带人来抓捕一个锦衣卫校尉,在李联营看来,还不是手拿把掐?
然而,真正交手的一刹那,他才发现自己错的离谱。
特别是,当许山顺势拔出绣春刀之际……
那让他都感到惊恐的刀意,夹杂着杀意,由上至下的劈向了自己。
“山河破碎!”
‘咣当。’
‘噗嗤。’
“嗷嗷。”
仅仅一个照面,李联营手中的刀刃,不断一分为二。
就连他持刀的手臂,都脱离了本体。
痛不欲生的他,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
‘砰!’
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到他面前的许山,当即踢断了这只阉狗的双膝。
应声跪地之际,表情扭曲的李联营,歇斯底里的咆哮道:“人就在余杭的谷掌事,一定不会放过你个狗杂种的。”
‘咔嚓。’
一脚踩碎对方下巴的许山,冷笑道:“把他们送进地牢。”
“跟里面人打声招呼!”
“新进的货,随便耍。”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