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心言：“……”
“自信挺好的。”
挂了电话之后她很久进入工作状态，即便是身处沙滩、身上还穿着比基尼她也一刻不停地打电话和节目组商谈见面时间。
——
两天后，乔心言在中午的时候接上秦书去谈助力嘉宾的合作。
路上乔心言警告她，“一会儿你能少说话就少说话，别合作没谈下来还把人给气死了。”
秦书已经今时不同往日了，以前是脾气不好惹人生气厌烦，现在是轻飘飘地怼人就可能把人气死。
秦书：“我觉得今天我还是要多说话的。”
乔心言不解，“为什么？”
秦书保持神秘，“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到了餐厅，服务员将她们带到乔心言早就定好的包间。
出于礼貌，她们早到了二十分钟。
二十分钟后，人到齐。
乔心言上前跟副导演握了握手，“马导，坐坐坐。”
马导客气地回握，脸上挂着微笑，十分自觉地坐到主位上。
乔心言和他是旧相识，不过关系并不算近，两人寒暄几句之后乔心言就进入了正题。
马导没有立刻答应，“乔小姐，你也知道，做节目的都希望节目能大火，其中选择的嘉宾就很重要了，秦小姐租金确实热度很高，可是相应的也有很高的风险。”
她说的风险不仅是得罪陆言之和其他人的粉丝，还要面对陆氏打压的风险。
前几天陆氏的回应中只是提到了自己作风端正，可并没有明确地回应对秦书封杀一事，要知道给粉丝看和真正的动作是两码事。
圈里的人对与秦书合作的顾虑都非常深，他们也不敢冒险。
乔心言也知道他的意思，极力解释，“马导，秦书只是和陆氏结束合作，并不会遭到陆氏的打压和攻击的……”
马导抬手打断她，“乔小姐，秦书和陆影帝的关系我们都看在眼里，谁又能保证呢是吧？我建议你们还是要找个公司签约，有公司挡在前面，秦书说不定还能有机会发展下去。”
乔心言虽然不爽，但不得不承认马导说的没错，秦书不让江沉渊帮忙很难能绕过陆家这个障碍。
她还想再说什么，秦书拦住她。
“马导，你们节目组被塞人了吧？”
马导没有惊讶，这种花钱塞人的事情在这个圈子里根本算不上什么大事，秦书知道也稀奇，不过他不能就这么承认。
是想用这种事威胁他？
那真是可惜了。
秦书笑笑，“马导别误会，我没想用这件事威胁节目组，我只是想说，我可以给节目组投一笔钱，让你不用捧着资本家的孩子，让出位置给真正有实力的人。”
马导和节目组的正导演都是草根出身，都希望有实力却没背景的人有出道的机会，可所有参赛人员里不仅有“带资”的人，更是有“带资且有背景”的人。
有了秦书投钱，节目可以筛掉“带资”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