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二十六岁的娃娃,却是我遇到过的最能看透人心的人,这点........怎么说呢,令人敬畏甚至是有些.......恐惧。”
聂涛微微笑了笑,捡起了桌子上一盒华子,抽出了一根然后用另外一只手捡起桌子上的高档金属打火机,把华子点上,深深的吸了一口吐出了几个烟圈之后才说道,
“其实不用恐惧的,很多事情都是看破不说破,我们体制内也是花花轿子众人抬。
这些道理我是懂的。
可能我的学生时期,还是有一些理想报复的,就是希望通过自己的力量去改变这个世界。
但是经历了这么多年的工作,我也明白了,想要改变这个世界就是痴人说梦,能够保持初心不被这个世界改变,就算是谢天谢地了。
所以我现在想的,就是好好的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好好的为我的父母减轻一些压力,好好的照顾好自己的小家。
没有其他大的理想了。
至于那些官场上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之类的,我没有兴趣也没有资格参与,
我还想多活几年,多领几年退休工资呢。
所以.......我说这么多,葛主,席您懂我的意思吗?”
葛云天笑着摇了摇头,感慨道,“果然是江山代有人才出啊,你方才讲的那些其实也是我所追求的。
只是我懂这些道理的时候,回首已是百年身,已经身不由己了。
所以,聂局啊,你真的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而且呢,也是一个很了不起的男人,如果哪个女人能够嫁给你的话,是她这辈子的福分。
可惜啊,我的倩儿.......之前没有遇到你........”
听到葛云天把话题越扯越远,聂涛的眉头狠狠邹了一下,说道“葛主,席,我们还是言归正传吧。
我还是那句话,您可以对我坦诚一些,不然我办不好案子。
而且如果您对我坦诚,我也不会把不该说的说出去,更不会去做那些不该做的,我说了我对那些事情没兴趣。”
聂涛说这些话的时候,眼里流露出了真诚。
葛云天笑着说道,“聂老弟啊,你不要紧张嘛,有限额事情我就是随口一说,你知道是不可能的。
这样吧,既然你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也就很您坦诚相见了........”
说着,葛云天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一声重重叹息,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其实........今天,哦,不对应该是昨天,因为现在已经是凌晨了,昨天晚上的事情,的确是有我的责任的,我实在是太想手刃那些弄我女儿的畜生了,我觉得即使把他们抓住了,让他们舒舒服服的接受法律的审判,乃至于接受法律的极刑制裁,都是便宜他们了。
现在的死刑执行我是知道的,连子弹都不用了,全都是注射死亡,这种死法人其实没什么痛苦的相当于安乐死,你说这些畜牲干了那么人神共愤的事情,然后就这样舒舒服服的安乐死了,
公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