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妾身也会脱簪披发素服,去太后娘娘面前请罪,妾身毕竟是当家主母,后院儿女眷有错,就是妾身有错,妾身定要一步一叩首到太后娘娘面前,祈求她老人家的原谅!”
解黄宝深深地叹了口气:“妇人之见!你以为这样就能让咱们家脱罪?那二驸马可是太后的侄孙,且这一辈里,太后只有这么一个侄孙!那太后能轻饶了咱们家吗?”
解夫人擦了一把眼泪,此刻反而更加淡定:“老爷,妾身从没想过要让太后轻饶了咱们家,妾身要的,不过是让太后饶咱们一命,不至于满门抄斩罢了。
二驸马是太后娘家孙子辈唯一的男丁,他死了,太后必然要震怒,别说杀了柳氏母女俩,就是屠了柳氏全族,只怕也平息不了太后的怒火。???.BQE.bz
可是老爷,咱们不是还有其他办法吗?”
解黄宝眼睛里充满疑惑:“你还有什么办法?”
解夫人冷静道:“如今东海盛传一个流言,说解大春跟三皇子有染,这事儿想必老爷你也听说了。
这个流言且不说让晴妃娘娘和贵妃娘娘反目,就连陛下,也是十分头疼。
如今,咱们刚好用这个作为救命的手段。”
“你想怎么做?”
解夫人慢慢站起来,坐到解黄宝身边柔声劝道:“老爷,别忘了,你可不止有解思春一个女儿和解大春那个儿子,你还有个嫡女解思侬啊!”
解夫人虽然知道解思侬跟二驸马几年前就勾搭在一起,可如今二驸马都死了,之前的一切也就都抹干净,不作数了。
为今之计必须要给解思侬找个好婆家,既能让她衣食无忧,又能帮到解家,才是上上策。
“老爷,你去跟陛下请罪的时候,顺便就找机会跟陛下提出,其实跟三皇子交好的一直都是咱家解思侬,并非解大春。
只是思侬是女儿家,面皮薄,所以每次都让弟弟帮忙约三皇子出来见面,实则二人早已暗通款曲,只是碍于上面两个哥哥都还没成婚,所以三皇子才不好开口求娶。”
解黄宝一瞪眼:“胡闹!这不是把把柄送到陛下面前,告诉陛下我解家的女儿一个两个都是无媒苟合,就是这么恬不知耻吗?”
“哎呀老爷,你听我说完啊!”解夫人又给解黄宝倒了一杯茶:“三皇子的事情,妾身敢打赌,必定不是贵妃娘娘的手段,这背后肯定另有他人!
但无论推动舆论的是谁,眼下的局面,就是陛下为此很头疼。
而如果在这个时候,咱们帮陛下把这个事情给说圆了,你说,陛下他还会生气吗?”
解黄宝琢磨了半天,也没想明白这两件事有什么关系。
但他相信,解夫人不会用自己的女儿冒险,他能提出用解思侬做棋子,那这就一定是一步稳妥的好棋。
沉默了一会儿,解黄宝问:“那如今,客栈那边又要怎么办?”
解夫人见解黄宝已经妥协,脸上露出稳操胜券的笑容:“这个嘛,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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