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不知何时一把闪着银辉的铜钱剑出现,在上方铃铛作响。
楚天明见过国师厉害,赶紧让儿子躲避。
那可是国师的本命剑,见者皆逃不过死命。
可七星铜钱剑的目标就是楚修明,无论他逃向哪里,剑身紧追不舍。
縢宴烁又降下一道符咒将几人送回原处。
楚婠看见楚修明就趁着空档,嘴里念叨有词。
“师父,借一道符。”
说着从縢宴烁袖口翻找出自己想要的,朝对面大喝道:“你不是喜欢制毒吗?自己去玩吧!”
符咒迅速飞向楚修明上方,嘭的一声变成巨大的黑色药罐罩在身上。
任里面发出什么样的声音和撞击,罐子纹丝不动。
楚婠忍不住赞叹:果然师父画的符比她厉害多了。
楚天明呵斥:“臭丫头!快把你哥放出来!”
孟荥插嘴:“刚才明明是他楚修明骗人同情,楚婠才失足掉下去,如果不是因为国师,你们就是故意害命!他本就该死。”
楚天明语塞,半天才回怼道:“人不是好好站在这里,休要胡说!”
“强词夺理。”温素知将来也会入朝为官,在国子监,宰相是人人尊敬的长者高位,却没想到人品如此低劣,连他都忍不住替楚婠说。
“如果刚才婠儿没有救人之心,你儿子就自作孽跳下去,更不会有人救。”
楚天明见敌众我寡,不再多费口舌,趁着縢宴烁如今不会要他们的命,赶紧带着药罐子和人马离开。
孟荥好奇:“楚婠,那药罐捆不住他吧?”
楚婠知道不肖一会就会消失,刚才只是想吓唬吓唬对方罢了。
宰相府门前,秦氏得到消息和楚瑜苦苦等候。
却没想到楚天明独自回来。
“我儿呢?”秦氏问。
楚天明神色狼狈,指着身后的黑色一人高个子,缓缓道:“快让家丁们带着斧头集合。”
楚修明已经在里面困了数时辰,再没办法,就要窒息而死了。
楚瑜听见楚修明的求救声,焦急问:“父亲,到底是什么回事?”
楚天明大声叹气:“我们家上辈子是不是欠那个楚婠的?”
事事皆都是因为她而起。
“又是楚婠?”楚瑜眼中恨意尽显,“这个贱人怎么阴魂不散的?”
“阿嚏!”
回城路上,楚婠揉了揉鼻尖,不知为何突然打了个喷嚏。
温素知原本坐在她对面,见此情景连忙换到身边。
“是不是被潭水冻得?回去先去医馆看看。”
楚婠摇摇头:“没事,回去喝碗姜汤就好了。”
她自己就懂医术,哪里需要看什么医生。
四人坐在马车内,縢宴烁独自端坐在一处打坐修炼。
楚婠左右看看,顿觉失落。
温素知了然,小声问:“是不是想那只小猫兽了?”
“……嗯。”楚婠努努唇角,掀开身后的布帘。
他们已经回到帝都,周围再看不见丰茂的树林,而是人声沸腾。
“唉,”楚婠叹气:“就是有点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