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拐弯抹角了:“行!希望法律能重判他们!”
黎沫锋嘴角上翘,没回话,转身上了车,见黎沫夏没跟上去,探出头问:“沫夏,你不回家吗?”
黎沫夏闻言,愣了一下,转头瞅了我一眼,一时哑然。
“我……”
黎沫锋见状,直接发动了汽车,临走之前对我说:“阿风,沫夏房间墙上贴不少你名字的纸条,我希望有一天,你能让她笑着给撕下来,不然我会不开心的。”
黎沫夏闻言,脸腾地一下红了,大急道:“哥!”
探长摇起了车窗,一脚油门将车飞快开走了。
我瞅着汽车远去的影子,转头问黎沫夏:“你把我名字条贴房间墙上干嘛?”
黎沫夏脸上的红晕未消,瞪了我一眼,也不避讳了,银牙咬唇。
“插飞镖喽!你那么气人,我打不了你,每次起床对着你的名字狠插几枚飞镖,我才有心情去上课!”
讲完之后。
她没再理我,转身往大街走去。
我寻思以后还是少惹黎沫夏为妙,刚才探长大人又点了我一次,意思就是如果我再欺负他妹妹,他一定会找我晦气。
快走几步,跟上了黎沫夏。
解决完小生门的问题,我心中一阵舒爽,感觉港市的夜景都变得美妙起来,陪着她在大街上,吹着晚风走路。
走了一段。
黎沫夏停了下来,手肘撑着栏杆,掌心托着下巴,望着河水。
晚风吹拂着她的秀发,散发出阵阵淡雅香味。
我问:“你哥哥会咏春啊?”
黎沫夏点了点头。
“他从小就学拳的,小时候学校谁要欺负了我,他过去两拳就将别人撂倒。后来大家都怕他,甚至都没人敢找我谈恋爱啦,导致好多人不叫我黎沫夏,反而叫我黎剩下,好烦的。”
她语调中虽然有些不爽,但却难以掩饰上翘的嘴角以及一脸被宠溺的幸福模样。
我想到了小可。
她们同样是美丽的姑娘,一个家世优渥,顺风顺水,集万千宠爱,一个从小凄苦,颠沛流离,饱受江湖辛酸。
人是很难摆脱原生家庭影响的。
黎沫夏敢爱敢狠,大大咧咧。
小可却羞于表达,年少识愁。
我其实要感谢阿米,她那种臭屁得瑟、爱谁谁的性格,对我影响深入骨髓,否则以我过往的经历,很难适应这个尔虞我诈的世界。
黎沫夏转头看了一看我。
“你是第一个欺负我,我哥却没有揍你的人。”
我问道:“会不会他觉得打不过?”
黎沫夏闻言,“噗呲”一笑。
“黄帽风,你光会打没有用啦,在港市一定要成为大佬,人家不敢动你,才算真的犀利的嘛!”
我觉得奇怪,这种话不像她嘴里说出来的,便看着她。
黎沫夏猜出了我意思。
“这是我爸教我哥的话。”
我若有所思,拿出了打火机,点了好几下,全被风给刮灭了。
黎沫夏见状,将我手中的烟盒拿了过去,里面还剩下几支烟,她将烟全给倒了,又从烟盒的底部撕开来一道口子,将打火机塞进去,一打,由于烟盒四周挡住了风,火苗从那烟盒内部亮了起来。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