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负责回去跟楚时宴回话的婢女,看我一眼道:“没什么大事?”
时迁点点头。
那婢女看了时迁一眼道:“既如此,时迁大夫便跟着走一趟,去回话吧。”
时迁跟着她去了,临走之前给我使了一个眼色。
待她离开后,我立刻暗中服用了那药丸。
接着便真正的软弱无力躺在床榻之上了。
这软筋散……当真厉害啊。
……
书房内的楚时宴听得时迁回话后,扫了她一眼沉声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用这样的肮脏手段折磨人!”
时迁似乎没想到楚时宴会突然对自己发怒,立刻跪下着急解释:“民女不知王爷意思。”
楚时宴怒极反笑:“不知?哼,那玲香对本王有用,你竟这般折磨她,坏了本王大事,本王让你好看!”
“王爷!那玲香不敬王妃啊!”时迁颤颤巍巍的解释起来。
谁料楚时宴听到这话后,越发气愤:“不敬王妃?王妃怎么会懂这些东西?都是你们这些人教唆的。”
“来人!”
“王爷息怒!且听民女一言,若非有王妃首肯,民女怎敢这般?”
“当日民女不过一走乡医,得师傅教诲,也是医者仁心;为何会下次毒手,王爷真的想过吗?”
“那时王妃身子好转,民女本该离去,谁料王妃重金留下了民女,王爷难道真觉得民女的存在,只是单纯为王妃、为王爷调养身子吗?”
听到这些,楚时宴眉头紧皱。
这时迁说的,的确不无道理!
究竟,池寒玉做了什么?
才会将医者仁心的大夫逼到这种地步?
甚至不惜去研制那样丧心病狂的毒药。
“王爷……民女斗胆一言;难道您觉得王妃当真是个善良之辈吗?”
时迁抬眸,眼中不忿道。
此话一出,楚时宴不禁愣住了。
池寒玉所做这些……当真不像是记忆中的那个女孩儿。
楚时宴深吸一口气,将怒气压制下去道:“滚下去!”
时迁立刻滚走了。
楚时宴扫了一眼一旁的闪灵,皱了皱眉头:“叫管家前来!”
闪灵点头,立刻出去了。
很快管家到了,恭敬行礼后,这才道:“不知王爷唤老奴前来,有何要事?”
楚时宴扫了一眼管家,直言不讳道:“你在王府多年,看人待物格外明白;本王且问你,你如何评价王妃?”
这话一出,管家嘴上的笑容一滞。
见他这般,楚时宴心里莫名有些不安前来,怒道:“实话实说!”
管家见此,只能大着胆子将自己所见所闻一一交代了。
接着楚时宴沉默了许久,似乎有些不可置信。
明明,池寒玉在自己面前那般温柔贤惠……柔弱不能自理。
管家不经意抬眸,正见楚时宴一双眸子在审视自己,立刻吓得不轻。
“老奴所言句句属实,还请王爷饶命啊!”
说话间管家已然汗流浃背。
谁不知道王爷爱惨了王妃,此刻自己这样说王妃坏话,万一王爷怪罪下来……
后面的事情管家已经不敢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