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吗?”虞怡点点头,“好呀。”
吃饱喝足后,虞怡又紧张了。
不过陆源是老司机了,自有办法安抚她。
一夜好梦。
翌日,虞怡醒来,旁人已经消失了。
她扯动身子,疼的直皱眉头,小嘴不住的斯哈,“疼死了,那嬷嬷骗人,哪里舒服了?”
不过,想到昨夜的事情,她就一阵脸红,“我承认,就一点点舒服!”
“娘娘,您要起来吗?”侍女急忙上前,“陛下交代了,如果不舒服,就好好休息。”
“不行的,要去给姐姐奉茶请安,还要去给长辈奉茶,不能失了礼数,让人觉得我大虞人没有教养!”虞怡说道。
她强忍着不适起身,红着脸道:“我,我要沐浴。”
侍女觉察出什么,红着脸道:“奴婢这就去准备!”
沐浴之后,虞怡换上一身朴素的衣服,先来到了福德宫,发现跟自己一同进宫的夏红梅和夏鸢已经到了。
好在,赵蒹葭并没说什么,喝完茶后,便让她们去给陆启山夫妇请安。
而今日,陆源很忙,前些日子的事情,该有一个交代了。
百官齐聚永平宫。
以杨涛为主的皇后党,以孙无忌为首的夏妃党。
曹文虎不说话,北凉老人中立。
而蔡永州等人的态度也很是奇怪,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半点动静。
“其他的事先不说,今天是今年最后一次朝会,都把各自的年度总结汇报一些,再把明年的任务说出来。”
陆源淡淡道。
随即,六部尚书纷纷出列汇报工作,足足汇报了大半个时辰,才完毕。
谢煜峰出列道:“陛下,秦二世二年,全年税收达到了二十亿秦币!”
众人纷纷侧目,二十亿秦币,也就是两亿白银,算上通货膨胀,一亿八千万秦币是有的。
陆源皱起眉头,不多,真的不多。
要知道北凉时期,收入就三五千万两了,一统中土后,居然只翻了四倍。
这已经不是第一年了,大秦立国多久了?
谢煜峰偷偷看了陆源一眼,见皇帝面无表情,心里咯噔一下,继续说道:“全年支出,十五亿七千八百万币,算上去年的结余,国库里还七亿六千四百万币!”
也就是说,国库还有七千余万两银子。
“用在民生上多少钱,军费上又是多少?”陆源手指敲击在桌面上,“给朕一五一十的说清楚,朕要的报表呢,夏鸢在任的时候,每一笔账目都是清清楚楚,朕怎么知道,这些钱用在那里了?”
谢煜风苦笑道:“陛下,微臣上来时间太短,夏尚书,不对,夏妃离任后,留下了太多的工作,报表还没有统计......”
“是没有统计完,还是没有做?”陆源面无表情的道:“不只是年终报表,还有月度报表,季度报表,这可都是可查的。
怎么到了你这里,朕什么都没有了?
你就给朕一张破奏折?”
陆源把奏折丢在谢煜风的面前,“还要朕提醒你怎么做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