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也无所谓,两家本来就没什么交情,李家在沪上的资产也不多,只要他们没有亲耳听到,到时候来个死不认账,只说是外人人云亦云,沈家也拿他没有办法。
可他千算万算也没有料到,他们居然会出现在江家的家庆宴上,看样子还把自己刚才的话听了个正着。
李哲远脸色苍白,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回答不上来。
“说啊,我儿子就那么廉价吗,被你说的这么不堪!”
虞芷晴怒气冲冲,不依不饶,“你李家就这么牛逼吗,改天我倒要去你李家找你家长辈问问!”
沈千秋也冷冷地说道:“港城总督至关重要,这是国家综合各方面,择优选取最合适的人选,旨在造福港城人民,而不是某一家的一言堂,一句话就能断送别人的前途命运。”
“我,我……”李哲远声音颤抖,在沈千秋这种大佬面前,他连大声说话都不敢。
“那个……沈司长,虞董,今天是我失言了,改天我登门道歉,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李哲远实在承受不住这种巨大的压力,以及周围人群看好戏的眼神,当即落荒而逃。
他刚走出去没多久,江墨浓就一脸歉意的追了出来,“对不起哲远哥,我没看到他们进来,也不知道我爷爷邀请了他们。”
“是我连累你了,要不是我让你去骂沈浪一顿,你也不会被他们抓包。”
“我看他们真的很生气,说不定已经把你给恨上了。”
李哲远咬了咬红槽牙,心里也很不满江家邀请了沈千秋和虞芷晴过来,江墨浓还让自己去羞辱沈浪,这不存心让自己难堪吗?
不过看到江墨浓这副可怜楚楚的样子,心想也许她真的不知情,心里的火气也消退了下去。
“没事,算我倒霉。”
李哲远叹了口气,“既然他们在,今天的宴会我就不参加了,明天咱们再约。”
“哲远哥,我刚听管家说,沈博达现在正在南雅医院住院,断了一条腿,本来是沈千秋和虞芷晴守着他的,现在他们来参加家宴,医院就只剩下沈博达一个人了。”
李哲远几乎一点就通,明白了她的意思,“可是……我刚跟他们闹了矛盾,转头就去对付沈博达,他们是不是很容易怀疑到我头上?”
“哲远哥,你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江墨浓轻笑道:“他现在只不过是仗着沈千秋和虞芷晴宠爱他,才敢对我纠缠,如果沈千秋和虞芷晴不再宠爱他了呢?”
“那他连个屁都不是!”李哲远道。
“对呀,这个人私生活其实很脏的,你一点点将他的品性揭露出来,让沈千秋和虞芷晴看到,等他们什么时候把沈博达逐出家门,他就再也不敢来纠缠我了,咱们也能修成正果啦。”
李哲远闻言顿时笑了起来,“墨浓你真聪明,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你等我的好消息。”
“嗯!等你。”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