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宋军的步人甲,西夏的瘊子甲,以及辽国的黑漆甲。
面对这类重甲,马槊的破甲能力有限,无法造成有效杀伤,远不如重斧和破甲锥好用。
久而久之,自然也就没什么人愿意用。
“可否教教我?”
韩桢倒是没什么不好意思,会就是会,不会就是不会。
“小郎君稍待,某家去去就来。”
聂东说罢,一溜烟的跑了。
没一会儿,他便拎着一根四米长,手臂粗的竹竿回来了。
“马槊不同于枪,因其长,操控更难。”
聂东说着,双手握住竹竿一端,抖了一段极为漂亮的枪花。
只见竹竿抖动间,发出呜呜的破风声,看似轻巧,若是击在人身上,绝对会伤经断骨。
“使用马槊最重要的便是腕力,作战时因骑在马背上,能借力的地方不多。”
说话间,聂东收回一只手,单手握住竹竿末端,随后手臂伸直,将竹竿稳稳地横在半空。
竹竿与手臂呈一条笔直的线,不见丝毫抖动。
这一幕看似简单,实则极其考验腕力和臂力。
韩桢的声音响起:“这样么?”
闻言,聂东转头看去,只见韩桢面色轻松的持着铁槊,单手平举。
“……”
忽然间,聂东只觉意兴阑珊。
他苦练了数年才掌握的技巧,结果人家随手便做到了,用的还他娘是二三十斤的铁槊……
啪!
随手扔掉竹竿,聂东叹了口气:“罢了,某家教不了小郎君。”
见状,韩桢安慰道:“莫要如此,人与人不能一概而论,我曾在极度饥饿之时,赤手空拳打死一头五百斤的野彘。”
“不是某家推辞,而是以小郎君的体魄,已不需要这般技巧了。战阵之上,技巧只是辅助我等杀敌的手段,小郎君抬手之间便有千钧之力,若是着重甲,乘骑宝马,手下绝无一合之将。”
聂东苦笑一声,而后提议道:“等魏大哥养好了伤,小郎君可寻魏大哥学一学道法。”
“道法?”
韩桢眉头一挑。
知他会错了意,聂东解释道:“不是那等虚无缥缈的金丹之道,而是一种锻体之法,若是习得,举手抬足之间便能调动全身气力。以小郎君的体魄,只怕到时单臂举鼎也不在话下。”
听完他的解释,韩桢立刻恍然大悟,说白了就是一种发力技巧,能够最大限度的调动全身力量。
韩桢来了兴致,问道:“你没学吗?”
聂东摇摇头:“某家性子急,练了一阵,便无心再练了。”
……
……
三日时间匆匆而过。
王五三人到底是熬了过来,伤口没有发炎红肿,慢慢开始结痂了。
这期间,韩桢特意让小虫跑了趟县城,寻大夫开了不少金疮药。
自从得知魏大会道法后,韩桢就特意留心观察。
发现同样是重伤,魏大似乎恢复的更快一些,到了第四天的时候,已经可以简单走动了,而王五三人却依旧只能躺在床上。
这就很神奇了!
好家伙,历史上这帮道士为了修仙,到底整出过多少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