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送走韩桢后,韩张氏重新坐下,双手轻轻抚在小腹上,脸颊挂着幸福的笑意。
……
呼哧呼哧的喘息声,在黑暗的厢房中回荡。
韩桢把玩着磨盘,轻声道:“闰娘好似怀上了。”
原本伏在韩桢身上,连小拇指都不想动的安娘,忽地抬起头。
“可请大夫把过脉了?”
“还没,她脸皮薄,没好意思。等明日再请大夫上门看一看。”韩桢答道。
“你打算怎么办?”
安娘的声音带着几分慵懒,但韩桢还是从中听出了一丝忐忑。
他不由微微一笑,手掌轻轻拍了拍,顿时荡起一层层波浪。
“莫要担心,我会给你们一个名分的。”
“哼!”
安娘心头一喜,面上却轻哼一声:“与其给个名分,还不如给奴家一个孩子。”
呵!
战五渣!
韩桢心中嗤笑一声,口中说道:“明日我要出一趟远门。”
“怎地又要出门。”
安娘抱怨一句,而后问道:“几时回来?”
略微盘算一番,韩桢答道:“快则五六日,慢则十数日。”
“放心去罢,奴会好好照料闰娘的。”
“嗯。时辰不早了,睡罢。”
……
……
翌日。
一大早,韩桢便唤家中仆役,请来了郡城中大名鼎鼎的张大夫。
看着急匆匆赶来的张大夫,韩桢拱手道:“张大夫,一大早将你请来,实在是叨扰了。”
这个时代,医生相对来说很稀缺,往往一个县城之中,只有一家医馆,一名大夫。
而且,这个职业极为特殊。
所以韩桢对待大夫向来礼遇,能结善缘就不结仇。
果然,这番态度让张大夫很是受用,笑呵呵地说道:“县长太客气了,救病治人乃是医者本职,岂有叨扰之理。不知县长请老拙来,是为何事?”
“内子月事不至,所以想请张大夫看一看,是否怀有身孕。”
讳疾忌医这种低级错误,韩桢怎么可能会犯。
闻言,张大夫心下松了口气,本以为是什么疑难杂症,没想到只是有了身孕。
念及此处,他抚须道:“县长宽心,老拙自当用心。”
“嗯!”
韩桢微微一笑,转头朝着一名丫鬟吩咐道:“去将夫人请来。”
不多时,韩张氏面带羞意的来到正厅。
待到韩张氏坐下后,张大夫并未立刻号脉,而是打量了一番后,开口问道:“夫人月事推迟几日了?”
“三……三日了。”
韩张氏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如实答道。
“平日可有呕吐之感?胃口如何?”
张大夫又问了几个问题,韩张氏一一作答。
“还请夫人伸手,老拙号一号脉。”
闻言,韩张氏乖乖伸出手臂。
过了片刻,张大夫才将三根手指挪开,拱手道:“恭喜县长,贵夫人确实怀有身孕。”
尽管先前所有怀疑,但此刻被大夫确认怀有身孕后,韩张氏依旧忍不住一阵惊喜。
嘶!
韩桢深吸了口气,强压下心头复杂的情绪,轻笑道:“有劳张大夫了!”
张大夫连连摆手:“哪里哪里,举手之劳罢了。”
唤来一名仆役,韩桢吩咐道:“去账房支取五十贯钱,送与张大夫作为诊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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