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越是如此,他反而越开心。
这表明自己接下来有大钱赚了!
两人一路闲聊,很快便途经军营。
听到军营中传来阵阵喊杀声,骆沙不由咽了口唾沫,心中微微发颤。
这时,韩桢提议道:“骆指挥,不如先将军械放在军营,如何?”
“如此甚好!”
骆沙点头赞同。
韩桢高声道:“刘锜!”
“末将在!”
刘锜立刻打马上前,抱拳应道。
韩桢下令道:“将军械押送到军营中,安置好镇海军的弟兄们。”
“得令!”
另一边,王贺也在吩咐手下:“你等进了军营,定要老实些,莫要惹事。否则到时出了事,本官与骆指挥也保不了你。”
“末将省的。”
那都教头忙不迭的点头。
就这些骑兵展现出的战力,他们哪里还敢闹事。
目视长长的车队进入军营,韩桢笑道:“骆指挥,请。”
三人骑马一路进了县城后,直奔萃博酒楼。
……
一间装修华丽的房间内,骆沙与王贺各自泡在一个木桶中。
四名身着薄纱的丽人,在一旁服侍。
纤细白嫩的小手,在肩膀一阵揉捏,不管是力度还是技巧,都恰到好处。
骆沙脑袋靠在木桶边缘的软榻上,闭上眼睛,满脸享受之色。
就在这时,王贺出声道:“你等先出去。”
闻言,四名女子停下手中动作,起身出了门。
待到房门被重新关上,王贺压低声音道:“骆指挥,这姓韩的到底甚么来头?”
从见到那群骑兵开始,他心里就升起许多疑问。
不过刚才一直没机会问,此刻终于忍不住了。
“本官也看不透。”
骆沙睁开眼睛,面色凝重。
韩桢给他的感觉,该怎么形容呢?
有持无恐!
对,就是有持无恐,在面对他这个镇海军都指挥使时,依旧敢自号青州军统制,临淄县长。
根本就没把他这个朝廷命官放在眼里。
王贺又问:“那刘锜真是刘相公的儿子?”
“这谁晓得,不过许是真的。”
骆沙说着,捻起一颗剥了皮的葡萄送入口中。
噗!
吐出葡萄籽,他斜了王贺一眼,正色道:“莫要纠结这些,有些事情不是我等能掺合的。他韩桢是不是反贼,有甚图谋,都与我等没有干系,记住了吗?”
“卑职记下了!”
王贺心中一凛,连忙答道。
“好了,莫要让人家等久了。”
骆沙说着,将四名女子重新唤进来,服侍自己穿衣。
……
包房内,韩桢独自坐在窗边吃西瓜。
淡黄色的瓜肉上,点缀着红色的西瓜子。
老实说,这会儿的西瓜并不好吃,寡淡无味,西瓜子还特别多。
关键这玩意儿很伤地,几乎没多少农民愿意种,导致数量稀少,价格高昂。
文天祥曾在《咏西瓜》中写道:拔出金佩刀,斫破苍玉瓶。千点红樱桃,一团黄水晶。
吃了一块后,韩桢就再也不去碰西瓜了。
就在这时,房门被拉开,洗去一身风尘的骆沙与王贺二人,大笑着踏进包房。
骆沙告罪道:“让韩县长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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