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员吓傻了，低着头一个劲地道歉。
店长听到声音匆忙过来，看到此景，一时间也愣在了原地，“这…裙子还没售卖出去，可怎么办？”
“裙子我们买了。”林曼月无所谓地摆了摆手，“别这么大惊小怪的！”
“可是...”店长摇头，“Eser大师的规矩，只有她同意的买家，才能买走这条裙子，别人只能试穿。”
“这什么破规矩。”
林曼月一脸不悦。
江瑶安抚她，问店长，“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了？”
“是的。”
“没事。”乔雅烟拍了拍江瑶的手，“Eser大师的规矩我知道，实在不行我找时间跟他谈谈，不是什么大事。”
乔雅烟心里清楚。
Eser大师是不可能随随便便就将礼服裙出售的。
全国多少世家名媛争相恐后想要，都得不到她的应允。
据说她只看身价。
以江瑶的身份，她肯定看不上。
“那先把裙子换下来吧，其他事情再说。”
“嗯。”
江瑶无奈，回试衣间将礼服裙换下。
脱到一半的时候，发现后背的拉链拉不下去，她将手背过去，好像还差一点距离。
“有人吗？能不能帮我一下？”
她记得刚才有两个店员在门口站着。
不一会儿，有人掀开门帘进来，江瑶正要开口，听到身后一声轻蔑的笑，“怎么了？”
江瑶愣了一下，看向身后的乔雅烟。
“怎么是你？”
乔雅烟双手环胸，眼神不善地在她身上扫过，“为什么不能是我，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没什么，方便搭把手吗？我拉链卡住了。”
对方没有说话。
随后一道细微的声响。
拉链被拉开。
乔雅烟双手扶着她的肩膀，看着镜子中的人，仔细端详片刻后，凑近说，“江瑶，你是个聪明人，有些事该做，有些事不该做，不用我提醒你吧？”
江瑶回头，佯装不懂，“什么意思？”
乔雅烟的手指在她肩上划过，再抬眼时，淡漠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这么漂亮的裙子，你见到它的时候，是不是也心动了？只可惜它根本就不属于你，哪怕你有那么一瞬间的念想，可结果却把它给毁了，现在懂我的意思了吗？”
江瑶扫她一眼，缓缓侧身，说，“乔小姐，你故意在我眼前演这么一出戏，就是为了警告我，不要觊觎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乔雅烟有点意外。
她以为江瑶是一个柔和的没有攻击力的人，没想到会有如此锐利的眼神，让她瞬间有种被看穿的感觉。
“陆家养女而已，哪来的优越感。”她冷笑。
江瑶换完衣服，同样回给她一个不遑多让的笑，“我有没有优越感跟你没关系，乔小姐还是先看好自己的东西，别到时候弄丢了，还要把责任推到别人头上。”
说完，没留给她任何眼神，径直出了试衣间。
“你......”
乔雅烟站在原地，咬牙切齿。
原来江瑶的温柔只是表象，骨子里藏着的野蛮，让人望而却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