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屏幕上来袭导弹测量系统给出的各项数据,佛朗索瓦毫不犹豫的打出了一半的红外干扰弹。
如果只打三五发,萨姆-24相较于老针式更换的引导头绝对能过滤掉这种干扰,可几十发诱饵弹组建成弹幕,用密集干扰源让这发针-S彻底罢工。
“轰~~”
近炸引信被提前引爆,无数的破片噼里啪啦的打在虎式的机身上。
可惜因为距离较远失去了杀伤力,根本穿透不了它能抗23机炮的装甲防护。
“险情处理完毕!”
佛朗索瓦长舒一口气,好在他经验丰富,及时诱爆了导弹。
“这帮反对派武装太野蛮了,他们…”
“嘟~嘟~嘟~嘟~~”
紫外导弹告警系统再次发出了夺命警报。
“机长,不止一枚,2、3、4,天呐,他们发射了4枚!”
炮手一把将头盔玻璃罩推上去,他光用肉眼就看到了4发导弹的尾焰先后射来。
“哦不,上帝保佑~~”
佛朗索瓦再也绷不住了,拼命拉升飞机的同时一口气打空了剩下的一半干扰弹,剩下的只能交给上帝了。
可惜,今天不是安息日,上帝可能不在家。
“轰~~”
最先射出的一发萨姆-24撞进了最后的弹幕,第二发被佛朗索瓦用机动甩脱,可虎式也因此耗尽了能量。
“轰~轰~~”
无力再躲的直升机以爬升的姿态,像只傻鸟一样被第三发和第四发的近炸命中,而此刻他们距离脱离针-S的有效射程只有不到300米。
脱离了也没用,射程内锁定了,就有在射程外被命中的概率。
这也是夏屿这次只用装甲单位作战的原因。
叠不了最厚的甲就别往人枪口上撞,看热闹最好也躲远一点。
“哦,这也太惨了,他们是犯了什么错吗,比我们那会儿还多吃一发。”
仰头看到被击中的虎式,汉斯面露不忍的说道。
是啊,他们那次也不过被4发集火,叛军这次连射5发,可这打的也不是布萨啊!
被打昏头了吧,所以见人就咬,蓝盔这次算是受了无妄之灾。
“ayday,ayday,ayday,我们被命中了,单侧发动机熄火,疑似失去尾桨,机身失控开始自旋……”
冲出火焰的虎式在天空打着转儿,佛朗索瓦的记忆一下回到了多年前进入航校的那个夏天,在转椅训练中一点不晕的他仿佛握住了自己的人生。
辛苦的训练,为的就是这一刻嘛?
“凯万,扔掉所有负载,准备抵抗冲击!”
佛朗索瓦下放总距,并关闭另一个发动机后,对着炮手大声喊道。
“是!”
他们现在还有高度,可以尝试自旋降落(旋翼)。
这也是夏屿当初的做法,而虎式能不能复刻他也很难说。
炮手凯万在面板上连续操作几下,直升机左右短翼挂架上的22联装火箭弹和长钉导弹被一起甩脱,重重的朝地面砸去。
同一时间,发动机关闭,失去动力的主旋翼为机身提供的反扭力变小,机身自旋的程度开始减缓。
佛朗索瓦的一套连招让直升机改出了自旋,而地面的雨林也在视野中越变越大。
“哗~哗~~咔~砰~~”
旋翼像割草机一样割断雨林中稀疏的树木,机身重重的砸落地面并侧面翻倒。
前后机舱中的两人也在坠地的冲击中彻底晕了过去,他们砸的比当初的米-24V更猛,即便能保住性命,怕也是要在医院中躺很长一段时间了。
然而这里是瞬息万变,子弹横飞的战场,他们还有进医院的机会吗?
黑鹰坠落中,超级64上的四名机组成员在坠落后都只是受了重伤而没人死亡,甚至还能保留意识进行反击。
可惜其中的3人被后续赶到的武装分子集火射杀,这才是战场最危险也最真实的地方。
事故没能要了你的命,杀红眼的敌人可不会吝惜补枪的子弹。
“呼叫长车,虎式直升机成功迫降。”
安德烈在无线电中汇报道。
“没爆炸,这飞行员的水平可以哈!”
夏屿以老司机的口吻评价道。
很多王牌飞行员都是摔出来的,飞机才值…
别的武直都没飞行员贵,但虎式的价格,多少年前就要三四千万,比那会儿的阿帕奇都贵,髪国人这次损失大了。
“直升机不管它,我们得把飞行员救回来。”
在和佛朗索瓦失去联系后,施耐德大脑空白了几秒,然后疯狂的打电话。
他只有一个连的兵力,这会儿开车赶往战场也来不及了,只能寄希望于政府军。
算了,他们也靠不上。
现在能帮上忙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游走在战场上的集火防务。
既然是PC公司,只要有钱赚,那他们一定愿意接活吧!
电话打了一圈,施耐德得到了初步的授权,并搞到了夏屿公开的卫星电话号码。
“嗡~嗡~~”
夏屿两部卫星电话中的一部开始震动蜂鸣,也打断了他和伙计们的交谈。
“Bonjour~哒~哒~哒~~”
接通电话,汉斯操控同轴机枪继续开火,他们还在战场上呢!
“夏洛克先生,我是?菓边境蓝盔的副指挥长施耐德,我们的一架直升机遭到反对派武装的袭击,您能帮我们把飞行员救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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