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愿赌服输……”
巴布的脸色煞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下来。
徒弟尚且如此,师傅的棋艺将会是何等的高深莫测!
自己在做什么?这同自杀有什么区别。
皇帝见巴布的惊恐之状,便说:“巴布大人,都是游戏怡情罢了,不必在意。”
怎么样都是一死,不如自行了断,还体面些。
巴布将腰间的佩刀拿出来,大喊一声:“我不能代表布罗国,布罗国永远不败!”
他的手臂微微颤抖,但却没有丝毫犹豫,猛地将剑向自己的脖颈划去。
一瞬间,鲜血喷涌而出,如同一朵绽放的红莲。巴布的身体缓缓倒下,眼神中带着不甘和悲壮。
大臣看着发生的一切不知所措,皇帝也瞠目结舌。
江朔甚至都没有亲自出手,就解决了巴布,他到底有深的实力?
江朔也没有料到这一切,从刚才的害怕逐渐变得自若。
自此一事,关于大皇子处理使者的事在民间传的沸沸扬扬。
“大皇子为了赢,竟然找了个高手与使者对决。”
“使臣命丧当场,还是自刎!”
“大乾若落入这样的人手里将会是何等的灾难!”
江朔听着心腹来汇报,心里不免有一丝疑虑,宫中之事竟如此详细地传入民间,还带着明显的敌对情绪。
这种事他可是再了解不过的了,有人在背后控制舆论。
现在最恨他的巴布已死,究竟是谁在暗中操控这一切?
心腹又说:“还有一件事很是可疑。”
“五皇子派人去南方把毒王请出世,现在已经在来京城的路上。”
“毒王?他用毒做什么?”
“恐怕是与继承大统的事有关啊!莫不是他也要……”
那两个字心腹没有敢说。
江朔笑了,他不稀罕的东西倒是处处有人和他争!
这整日研究玩具的小弟弟也要来分一杯羹。
“你继续调查下去,把证据收集好,让皇帝心里有个数”
“是。”
林悦听他们说完,进了江朔的屋子。
“五皇子也要参与党争吗?”
江朔看着她,点点头。
“五皇子虽然平时不出门可是最是聪慧机警,殿下一定要小心呀。”
江朔一拉,林悦便被他拉去怀里,“放心吧,我有事你们都不会有事的。”
“对了,你现在是不是已经过了特殊时期?”
林悦自然明白了他的意思,害羞地点了点头。
江朔有力的双臂环绕着林悦的纤腰,林悦则轻轻依偎在江朔的怀中,双手环绕着他的脖颈。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而炽热的气息,仿佛有无数看不见的丝线将他们紧紧缠绕。
于是他们的呼吸交织在一起,疯狂地掠夺。
空气变得潮湿粘腻起来。
“这么想要?”江朔看着怀里的女人早已经融化成了一抹汪洋。
林悦像一个寂寞的孩子张着嘴寻找吃的一样迫切。
怎么都是搁这衣服的布料,隔靴搔痒,抓不到痒处。
江朔把衣服拧成了一股绳,一点点……。
布料全是自己家生产的,十分细腻丝滑,最主要的是,很吸水。
半个衣裙都要湮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