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妙妙提起笔耳边边都是李云昭的声音。
她写着写着，便停下了笔趴在桌子上默默哭泣。
唐元明想管，但是又不敢管，有些投鼠忌器。
高三本来压力就大，再加上王顶男那边遗传的精神病史，万一他一插手，好了，又一个。那王胜男不得找他拼命？
他们家发病是攒在一起发的吗？
林妙妙发生了180度的变化，王胜男林大为不可能不知道。
明明高三了，孩子还给她搞这一出，这让王胜男火很大，但是无论王胜男怎么发火，甚至没收了林妙妙房间里的电脑和手机。
林妙妙只是坐在床上，抱着膝盖出神。
这些让王胜男和林大为都慌了神。
不怕孩子大喊大叫，就怕孩子一声不吭。
林大为以为林妙妙受到了那个同学的欺负，现在电视新闻好多的。可林妙妙摇了摇头并没有。
这是林妙妙给的他们唯一的答复。
他们询问唐元明，唐元明也很奇怪。他甚至向邓小琪以及江天昊等关系要好的同学都打探过，林妙妙的变化是突然间的，他们也很担忧。而且学校里也没有存在什么威胁学生心理健康的问题。
王胜男已经准备请心理医生了。
林大为以为是高三的压力太大，一下子把孩子压垮了，他找林妙妙试图聊一下。
林大为对于林妙妙的心理把握能力远比王胜男来的强。看上去林妙妙似乎是有所好转，至少比原先强多了。
但是邓小琪、钱三一、江天昊等关系极佳的小伙伴知道林妙妙指定是有心事的，他们已经很久没看到林妙妙的爽朗的笑容了。
林妙妙中午放学回到家，她没有上楼而是转头去了李云昭的房间，又该喂狗了。
林妙妙从包里拿出了个鸡腿，看到鸡腿的麻薯，摇头晃脑的就过来了。
麻薯摇着尾巴，向林妙妙索要着这并不昂贵的鸡腿。
“麻薯、麻薯、麻薯。你能不能跟李云昭求求情啊，我……我……那天太突然了。”林妙妙蹲在地上，抚摸着麻薯的后背。
麻薯埋头啃鸡腿，摇了摇尾巴，似乎答应一下了，又似乎并没有。
林妙妙站起身环顾了四周，她躺在李云昭的床上。眼睛的余光突然瞥到了电脑旁的书架上那上面放着一沓很薄的文件。
林妙妙是个脑洞很大的小姑娘，她那一刻甚至觉得是李云昭偷偷留给她的信。林妙妙很激动的扑了过去。
其实并没有。
那只是一份关于e签约直播平台的文件。
“嗯？e？”林妙妙还记得是当初去酒吧碰到王聪的时候，李云昭和他说他投了王聪的一个俱乐部，好像就叫e。”
可直播又是什么呢。
林妙妙熟门熟路的打开了电脑，李云昭的电脑在楼下。王胜男又没收不掉。
看着屏幕里倒映出来的自己林妙妙有些新奇。这时的林妙妙，多少有些忧郁的神情，空气刘海微微垂于额头。
麻薯看了看林妙妙。又看了看电脑三两下。就跳到了林妙妙身上。
你说云昭会不会看到我呀。
一个念闪过，林妙妙把眼镜摘了下来，她记得李云昭好像喜欢她不戴眼镜的样子。
热度一下子从800飙升到了4300。
林妙妙直播首秀5分钟撸狗，全场零互动，热度近万、成绩不可谓不好。
林妙妙的直播和别人大相径庭，直播撸狗，写作业，发呆。也不怎么互动。但是人气似乎就是居高不下。
人气一多就会被推广，李云昭看没看都不知道，钱三一江天昊那是被推送到了。
“今天林妙妙没点问题，我提头来见好吗。”江天昊斩钉截铁的说道。
其实王胜男，林大为也知道了。王胜男本来想斥责她的，却被林大为直接抱住。
“妙妙之前的样子你还记得不？我认真去研究了一下心理学，她现在这个状态就是给自己减轻压力的。你看她除了写作业以外就是发呆和撸狗。你要再责备她。她再给你回成原来那样子，再给你来个抑郁症。得不偿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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