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心月一怔,颤声问道:“什、什么事?”
“从我们见吴双的第一面起,吴双就从没有骗过我们,只是……只是我们都没有相信过他!”
“……”
“月月,你在听吗,你说话啊?”
方铃说出一句后,电话里突然没有了声音。
刹那间,她在床上急得嗷嗷直叫。
而她所看不到的另一边,姜心月把被子填到嘴里,拼命咬、拼命咬、咬得浑身颤抖。
泪水如崩堤般,磅礴而下。
他,吴双,从来没有骗过她啊!!!!!!!
第二天,方铃一早就去悬济堂,把孙彦桢姜家。
孙彦桢提着药箱,急匆匆走进姜心月房间,恰巧被姜心月的母亲林秋岚看到。
姜家分给姜心月她们这一家的产业,主要就是由林秋岚打理。
再加上姜心月也已经上大学、成绩优秀,而被评为校花,所以林秋岚平日里就很少关注女儿的情况。
今天看到孙彦桢提着药箱来,她做母亲的不由心头一紧,连忙过去看看是什么情况。
一进屋,姜心月的样子顿时把她吓得,“妈呀”一声叫了出来。
手脚都用皮带捆着,嘴上粘着胶带,眼窝深陷、皮肤异样的潮红、头发乱如鸡窝一般。
最可怕的是那双眼睛,泛着幽幽的绿光,如同邪魔般。
等到把姜心月嘴上的胶皮撕下,那副口水横流的样子,更是让人头皮发麻。
“方铃,月月她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变成这个样子了?
小神医,怎么样,月月到底得的是什么病?
你们……你们倒是说句话啊?”
孙彦桢给姜心月号脉,号完左手、号右手,方铃紧紧看着,一言不发。
林秋岚则是喋喋不休。
“哈……”
孙彦桢号完脉,长长吐了口气,跟着又摇了摇头。
这一刻,林秋岚的声音嘎然而止,甚至连呼吸都忘记了。
方铃抱着一丝侥幸问道:“孙少,月月她怎么样?”
“不好说,除了有些肝肾两旺,身体比普通人还要健康,我从没有见过这样的脉象……看样子倒有些像是……”
“思春?”方铃试着提醒了一句。
“没错!对,就是思春!而且是相当的不正常,好像是吃了什么药物一般,”孙彦桢猛地一震:“她……她不会被人什么人下、下药了吧?”
“什么?”林秋岚一听就急了,“有人给月月下药?方铃,月月可是一直跟你玩得挺好,前段时间你还把她带到新河那边滑雪。没错……好像就是从滑雪回来,月月就不对劲了。你们是不是对月月做了什么?”
“阿姨,不……那不是我弄的药,是月月她自己误吃的!”
方铃没想到林秋岚把罪过一下子推到她身上,顿时吓了一跳。
任翘楚也连忙跟着解释:“林阿姨您放心,我敢保证姜心月还是处子之身。”
“那就好、那就好……”林秋岚心下稍安,跟着又不断地在屋里转磨磨:“她自己误吃的,那……那应该有解药吧?就算没有解药的话也没关系……叫任翘楚过来!”
她转着转着猛地一拍大腿,叫道:“反正月月早晚也是任翘楚的。把任翘楚叫来,任翘楚想要和姜心月同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