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沈珩握着拳头，抵在鼻尖的位置，掩饰脸上的高兴。
小姑娘叫别人的时候可没加上名字，他果然是不一样的。
他拉着戴都去坐电梯，另一只手拿着戴都的包包。
那春心荡漾和体贴的模样，再次惊到顶层办公区的人。
两人身高差和外形都极其养眼，风格迥异，偏偏又很般配。
戴都和沈珩一离开，众人再次炸开锅。
“我站沈总和戴小姐一秒。”
“我也是！刚刚他们走出来的时候，我连他们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听小道消息，好像有好多人支持le。”
“嗯，我也听说了，都还没离婚呢，这是在干什么。”
......
走进包厢，戴都才发现，在场的除了顾牡远，还有娜塔莉。
两天时间见了三次，巧合太多，那就不是巧合了。
“四哥，戴都，你们来了。”
娜塔莉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落落大方打招呼。
“嗯。”
沈珩微微点头，没有多余的表情。
听到沈珩的回应，戴都有些诧异。
四哥......
印象里，只有宿左这么叫过。
娜塔莉也是一直跟在沈珩身边的人。
在人前，娜塔莉叫她少夫人，叫沈珩沈总，她还以为，只是娜塔莉单方面关注沈珩，现在看来，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你为什么叫沈珩四哥？你是沈珩的妹妹吗？”
戴都不想乱猜，直截了当发问。
当事人双方都在这里，她想听听当事人的说法。
“不是妹妹，顾芷是牡远的侄女，我和牡远走得近，又和顾芷年龄差不远，不好让她叫叔叔，她就跟着宿左叫我四哥。”
沈珩三言两语把关系解释清楚。
他知道戴都不懂感情的事，不过不希望有误会。
“嗯，我和四哥认识很多年了，叫习惯了。”
娜塔莉，也就是顾芷，浅笑着补充了一句。
关系被撇得这么清，她心里很不是滋味。
还以为能因为这层关系，让戴都意识到，他们关系匪浅。
戴都这才知道，娜塔莉姓顾，还和顾牡远是叔侄。
看来，这饭局是鸿门宴。
“原来不是妹妹。”戴都乖巧点头，“我们快点菜吧，我都饿了。”
她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好。”沈珩把菜单递给戴都，“看看要吃什么，这里也有辣的菜。”
“那我要辣的！”
家里的厨师很养生，每次都控制着辣椒的数量，还是在外面吃过瘾。
看着这两人相处得这么自然亲近，顾芷脸上一如既往温和沉稳，心里却在滴血。
为什么坐在沈珩身边的人不是她？
顾牡远淡然地喝茶，完全没有受影响。
倒茶的间隙，看了一眼自家侄女，眼中不可避免地染上一丝无奈。
“阿珩，南城的项目，进展受阻，需要请W过来亲自指导，万淮那边回复，W不在阳城。”
聊到工作的话题，沈珩叮嘱戴都自己看菜单后，收敛了脸上的温柔。
“那他多久能到阳城？”
南城的项目投入太大，不能有闪失。
“万淮那边也不确定，让我们等通知。”
之后，两人开始聊公司其他的合作，顾芷也加入进去，就戴都在一旁安静点餐，然后等上菜，显得格格不入。
戴都知道，这才是顾芷和顾牡远真正的目的。
把她边缘化，让她知道，她和他们不是一路人，不管是学识见闻，还是认识的时间长短，她都没法融入。
要是她无理取闹，会让沈珩失望，要是她安静待着，也能让沈珩知道，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