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沈武来帮女儿看房子,得知小儿子的腿摔骨裂了,也没有说什么。
沈冬庭见爹没问他,心里也跟着狠狠地松了口气。
后来这些天里,沈冬庭一直都没出门,安心留在铺子里修养。
不过沈冬庭怎么也没有想到,他这一受伤,也不用他厚着脸皮往陈家去帮着做活儿了,而是,陈柔每天都会来看看他。
两人开着厢房的门,一个站在门口,一个躺在床上,两人隔着老远说一会儿话。
陈柔每次还会从自家铺子里拿一些零嘴给沈冬庭吃,这是担心他一个人带屋里无聊呢!这才每次包了些零嘴儿给他打发时间。
沈冬庭心里那个美啊!
他这一摔,摔得可真值!
不过,高兴归高兴,沈冬庭也没忘记表明心意。
“陈姑娘,我上次还有些话没来得及跟你爹说,这次趁这个机会,我把我的那些打算都说给你听,不管你信不信,我都是真心的。”
沈冬庭看着陈柔,眼睛眨也不眨的。
沈冬庭住的厢房的门并没有关上,站在门外就能看到屋里的情况,这也是为了避闲。
陈柔站在里房门不远的地方,眨了眨眼,好脾气道:“你想说什么,我都听着呢!”
沈冬庭清了清嗓子,“陈姑娘,我是真心求娶你的,我知道你家的情况,为了我们能顺利喜结良缘,我是这么打算的,你看看可不可以?”
沈冬庭说到这儿,他清了清嗓子,脸上略有些不好意思,“我想着你爹要招婿,要么是为了陈家香火,要么是为了他老了以后有人照顾,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陈柔缓缓地点了点头。
她爹,陈柔很清楚,沈冬庭说的这些问题,都是她爹心里最担心的事儿。
至于她爹有没有为她考虑过,心里大概是有一些的吧,只是,她爹心里一直都有根刺。
当初,陈柔娘在生陈柔遇到难产,拼着一口气生下陈柔后,人便去了。
陈大力一直都觉得就是因为陈柔,孩子娘才会早早地离世。
因此,每次陈大力喝多了后,总会控制不住打女儿,也是因为心里那根刺。
陈柔知道他爹心里的苦,她虽没记恨他爹一喝糊涂了便打她的行为,但每次想起来心里总有些复杂。
沈冬庭见陈柔点头,心里越发有信心了。
“我是这么想的,我不入赘,但,我们住在你家附近以后帮着照顾你爹,还有,孩子生下来后,你爹可以挑个儿子跟他姓,这样陈家的香火不会断,陈叔以后也有人照顾,你觉得怎么样?”
陈柔瞪大了眼睛,一张脸涨的通红,她不可置信地望着沈冬庭。
沈冬庭见陈柔半天儿没说话,道:“陈姑娘,你能帮我把这个传给你爹吗?我原打算亲自跟陈叔讲,好显得有诚意,可是…你爹他没给我开口的机会。”
陈柔害羞的低下了头,微不可闻地点了点头。
沈冬庭见陈柔认同他的话,顿时狂喜,他的眼睛放光地看着陈柔,“陈姑娘你觉得这法子好不好?”
陈柔摇了摇头,有些窘迫道:“我不知道,我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