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紧紧握着,嘴唇颤抖,却终归无言。
......
“哥哥!”
不知过了多久,一道软糯的声音将我从梦的后遗症中唤醒。
我抬起头,是常伶正穿着杰尼龟睡衣趴在二楼的栏杆上看着我,从睡眼朦胧来看,应该是刚睡醒。
“你怎么醒这么早呐?”
闻言我尽量控制面部,想挤出一个正经的笑容。但是最终我还是能感觉到,自己此刻的笑容是有多么别扭。
“妙姐刚走,我送送她。”
“走得这么早?”常伶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意外和疑惑。
“嗯,有点事情需要处理。”我轻轻地点了点头,试图将话题引向别处。然而,常伶似乎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我,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探究的光芒。
“你怎么醒了?”我反问道,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并且缓缓向着二楼走去。
常伶眨了眨眼,似乎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开口了。“我……我做了个梦,然后就醒了。”她的声音有些颤抖,似乎在回忆着那个梦境。
我皱了皱眉,心中不禁生出一丝好奇。
“什么梦?”我忍不住问道。
常伶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将那个梦境告诉我。“我梦见自己在一个黑暗的房间里,周围充满了恐惧和不安。我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也不知道该往哪里逃。然后,我突然听到了你的声音,它像是一道光,照亮了我的世界。我顺着声音的方向走去,最后找到了你。”
我的内心一阵苦涩,走到常伶的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别害怕,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在你身边守护你的。”
这句话说完,常伶突然抱着我。
我心头一软,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
“快去洗漱吧!今天还要跟上海来的人商量买房子的事情呢!”
“嗯!好!”
.......
等到常伶洗漱完毕,我就和常伶在小院里依偎在一起无聊地聊着天,偶尔她会给我讲她这些年的所见所闻,我也只是静静的听着,时而询问……
但是让我无奈的是,一直到十点,亚锁都没有从房间里走出来,要知道以前他一大早就会起床了呢。
我不由得有些无语,亚锁也太疯狂啦吧?从昨晚到现在一直没出门,色是刮骨钢刀这句话他难道不知道吗?
我想上楼敲门,走到一半突然后知后觉想到什么:万一他们现在正在干什么,我这一敲门再把亚锁吓出什么毛病了。
随后我便原路返回了,坐在躺椅上搂着常伶,给亚锁微信发了一首诗。
“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凡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
十分钟后,亚锁给我打了电话。
“喂!江占!”
我直截了当地问:“亚锁,上海那女人什么时候来?”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随后亚锁的声音带着一丝尴尬传来。
“那个,她说她已经在我们隔壁的房子里等我们了。”
我微微一愣,心中不禁有些无语。然而,我并没有责怪亚锁,因为从他的话语中,我也能感受到他的疲惫和艰难,看来昨晚,他也不轻松......
“好吧!你赶紧起床,我们一起过去!”我深吸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