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小蝶倒也没在意，她微微皱了皱眉道：“没交待太多，只说出在郊外的事件是个献祭仪式。”
“献祭仪式？”林一凡看了看女孩儿晶亮的眼眸，说道：“死了那么多人，是为了献祭？”
“红秀组建了一个教团，教团一共十二个人，当晚就死了八个，还好去的及时，不然十二个都得死。”聂小蝶说完摇头叹道：“妖灵会的人真是害人不浅。”
“她是在向谁献祭？”林一凡觉得这是关键，只要知道了红秀的教团在向哪一位神明献祭，就能从历史资料中找到那位神明的痕迹，从而找出妖灵会的真实目的。
“某位不知名的妖祖。据红秀自己交待，她献祭的目的，与妖灵会无关，纯属是她个人为了升级才举行的仪式。”聂小蝶解释道。
“不知名的妖祖？那她怎么献祭？仪式上就说把这些灵魂献给未知的妖祖？”林一凡觉得纳闷儿。
聂小蝶笑着道：“不是你想的那样，她说是那位妖祖通过梦境和意念之类的召唤她，命令她献祭，当然你也应该知道，那些妖道修炼的本来就是妖法、邪术，那样肯定会与某种邪恶的灵建立联系。”
林一凡默默点头，灵界生物与妖祖的存在，这并不稀奇，最主要的是，红秀做的事情竟然与妖灵会无关。
系统的主线任务就是调查妖灵会，侯青云对妖灵会知道的不多，红秀做的事又与妖灵会无关，那这个妖灵会究竟要做什么？
又是用什么手段把成员拉拢到一起的？就算红秀和侯青云都是妖灵会的底层，接触不到太多上头的隐秘事，那至少应该知道妖灵会究竟要做什么吧？
但凡一个组织都有一个终极目标，每个人都在为这个目标服务，如果是一盘散沙，或者根本就没有终极目标，那这个妖灵会就没有存在的必要啊。
反过来想，它也不可能存在。
没有终极目标，成员之间很少往来，也不相互交换信息和升级物品，这样的组织怎么可能存在？
“她是怎么认识蛇娘娘的？”林一凡问道。
聂小蝶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眼神里的意思，好像在说，“你和蛇娘娘那么熟，你不知道？”
“唉！别听杨天喜和陈德逸乱说，我和蛇姬只是建立了一个临时召唤契约，属于相互利用的那种。”林一凡含糊其辞地解释了一下。
聂小蝶点点头，看起来她信以为真，说道：“据红秀自己交待，三年之前，她修炼遇到了阻碍，想去妖族那边砰砰运气，结果走到蛇姬领地时，被一群蛇妖围困，蛇娘娘把她救了，收她当了一个记名弟子。”
“嗯！”林一凡点点头，暗想，“这和蛇姬说的基本一致。”
“我吃饱了，待会儿你见完了岑墨，到我办公室去找我吧，我带你去见见红秀。”
看到林一凡吃完了一份套餐之后，他伸手去拿第二份盛满的套餐，此外还有一份没有动，聂小蝶端着餐盘站了起来，她礼貌地微笑了一下。
“你吃的也太少了！”林一凡心中暗想，嘴上笑着道：“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