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感觉和他初入人皇城外城城门时的感觉有点相似,但又不完全一样。
人皇城外城墙上的法阵禁制像是能把一个人穿透一般,让人有种从里到外被看光的感觉,他就算用画皮易容,也被发现了个人的信息。
而守备衙门四周的灵力法阵,则像是从外部把人感应了一遍。
当然,韩星羽也无法确定守备衙门的灵力法阵能否看穿他的伪装,发现他的真实身份。
他此举依然是在赌,赌守备衙门的灵力法阵不及人皇城的护城大阵,赌他临时制成的高级画皮面具有骗过灵力法阵的效果。
席二狗把韩星羽拽进了守备衙门之后,一路往守备衙门的正厅走去。
那中年妇女和那名少年也跟着进了守备衙门,跟在了席二狗和韩星羽身后,他们反倒比韩星羽更加紧张,好像不太喜欢到衙门里来。
就在四人一路往守备衙门的正厅走去的时候,刚走了十余米,便有一身穿衙门制服,腰间挎刀的衙役突然现身,拦在了席二狗和韩星羽面前,挡住韩星羽四人的去路。
拦停了韩星羽四人,那衙役把刀从腰间取下,横在了席二狗和韩星羽面前,朝走入衙门的四人厉声喝道:
“站住!这是湘南区的守备衙门,岂是你们想进就进的?来者何人,为何要进这府衙?”
席二狗抓着韩星羽的肩膀,朝拦路的衙役回道:
“这人做贼,偷了我的荷包,他还死不承认,我想让李大人给我做主,查清此事,严惩此人。”
衙役问席二狗:
“你姓甚名谁?”
席二狗把抓着韩星羽的手松开,朝衙役恭敬拱手:
“鄙人席二狗,是湘南区白莲街的猎户。”
问完席二狗,衙役再问韩星羽:
“你呢?”
韩星羽也有模有样学席二狗拱手道:
“跟着商队从霸城来的路客,名叫叶枫,正想在人皇城里谋些事做。”
衙役打量了几眼韩星羽,问:
“你偷了别人的东西?”
韩星羽依旧否认:
“没有。”
又辩解道:
“我从这席二狗身边经过,这席二狗的荷包掉在了我的身边,我弯腰帮他捡起,他反怪我偷了他的东西。”
席二狗听到韩星羽的辩解,怒指韩星羽:
“你说谎,我可是有人作证,他们看到你偷我东西了!”
说罢,席二狗再朝衙役拱手:
“我身后的妇人和少年看到他偷我东西了,若不是他二人提醒我,我还没发现我的荷包在这贼人的手里。”
衙役又把目光转向了妇人和少年,问:
“你二人又是什么人?与他俩什么关系?”
妇人有点紧张,一时没有开口。
反倒是那少年,初生牛犊一般,直接开口回答:
“我叫常青,我旁边的是我的妈妈,我们之前和席二狗、叶枫并不认识,我们只是看到原本在席二狗腰间的荷包掉在了地上,而那叫叶枫的人捡拾到了自己的手里,竟要直接拿走。”
“是我喊住了他。”
衙役仿佛已经明了一般,收起了横举在身前的佩刀,轻轻揉搓着下巴,若有所思地问道:
“也就是说没人看到偷窃的具体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