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阳抓住机会问道：“就问你们，这哥们牛逼吗？”
“牛逼！”
“牛逼！”
“你是我遇到最牛逼的大哥，人家是媳妇拦不住，你是警察局都拦不住。”
“都找到局子里了能不牛逼吗？”
“牛逼到家了。”
“……”
众人纷纷回应。
在一声声的牛逼声中，朴不到脸上的表情渐渐扭曲。
“这么多人夸你牛逼，咋还不高兴呢？”张阳问道。
朴不成苦笑道：“可能是幸福来的太突然了吧。”
韩衡道：“还有更突然的，现在跟我走一趟吧？”
“还有事？”
“没什么，就是查一下你在庆阳市的那些疯狂事。”
朴不到皱皱眉：“什么疯狂事？”
“就是花二百块钱，她们都夸你牛逼，这事跟我进去展开说一下吧。”
“这事你是怎么知道的？”朴不到很惊讶，转头看向张阳，“你说的？”
“我没说，我只负责直播，估计是他们刷直播看到的。”
“直播？”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全职业巨星节目选手张阳，我有个直播账号，平时百万人观看。”
朴不到登时瞳孔震颤：“百万人？那岂不是所有人都知道我小脚穿大鞋了？”
“好像是，但那是在国外，你不是说了吗，回来之后大家都夸你牛逼呢？”
“对对对，大家好，我是真牛逼，昨天有个女的，对我那叫一个赞不绝口呢，谁撒谎谁是小狗，我的小是相对的。”
“邢邢邢，哪个女的，进来详细说说，有牢了。”韩衡道。
“我靠！”朴不到傻眼了，急于澄清，说漏嘴了。
张阳凑过来：“我想知道你都干什么了，她赞不绝口？”
韩衡道：“你就别打听了，周警官还在办公室等你呢。”
“哦？”
就这样，韩衡将朴不到带走调查。
张阳则去了办公室找周小小。
此时周小小正打着哈欠，昨晚全员加班，熬了一夜，甚是疲惫，不过大家累并快乐着，查了那么多失足女和嫖客，大大净化了东江市的娱乐市场。
“看样子昨晚没睡好啊？要不要我给你扎一针提提神？”张阳说着走进办公室。
周小小蹙了下眉头。
张阳又马上补充道：“尽管提神的方式有很多，但我说的是针灸，别想多了啊。”
“是你想多了吧。”周小小说着将一个手提袋放在桌上，“这是你的奖励，包括昨晚协助扫黄的五千元奖金，一共是三万元，你点点。”
“速度很快嘛，不过我就负责开车，主要还是安卓和叶班的功劳。”
“放心吧，他们的功劳我们也记着呢，恭喜了，又提钱了，短短几天提的钱比我一年工资高多了，要不要请我吃个饭？”
张阳大手一挥，不带半点犹豫：“别说吃饭了，吃我都行。”
“你能吃？”周小小问。
“也不是不能吃，就怕不管饱……”张阳回道。
“什么？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周小小默默的掏出手铐放在桌子上。
张阳道：“我说直播间兄弟也不是不能吃，要不挑一个吃了给你们助助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