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凌月神色冰冷:“你在威胁我?”
端木长歌冷笑:“威胁你谈不上,只是你身边这个小子恐怕活不了。”
禹元锦淡漠道:“你们谈你们的,别拉上我,很没风度。”
之前被禹元锦打飞的那个侍从面容狰狞,声音沙哑如厉鬼:“很快,很快我就能将扒皮抽筋,撰取你的三魂七魄做灯油。”
“白痴!”
禹元锦压根不想理会这些人,自以为是的天真,认为能一手遮天,况且,他是真不在意。
那个侍从听见这两个字,顿时双目通红,整个人陷入疯魔,一步越过门槛,铿锵声中长剑出鞘,直刺禹元锦面门,欲要将之置之死地。
叮!
清脆的声音响彻铺子,一只酒碗横空,让长剑不得寸进分毫,只是在场剩下的人谁也没有动作,下一瞬,铺子中多出一道披甲身影,他端起了那只横空的酒碗,仰头一口喝尽碗中酒水,而后砸吧着嘴看向禹元锦,抱怨道:“你这酒,真不值三两银子,三两钱都嫌贵。”
禹元锦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吐出一个字:“滚!”
披甲身影回道:“好嘞!”
然后他就消失不见了,与他一同消失的还有那个侍从。
端木长歌面色煞白,因为在那个披甲身影出现后,他整个人都动弹不得,对方并未出手,仅仅是站在那里,他就仿佛面对一尊不可仰望的仙神,让他无比绝望。
顾凌月亦是如此,光洁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
于此同时,她更加好奇禹元锦的身份,那个姓南的披甲身影,居然接连两次为这个茶酒馆出手,而且似乎根本不在乎禹元锦言语中的不敬。
禹元锦看了一眼端木长歌,问道:“走吧,你和顾凌月之间的恩怨你们可以私下解决,但千万别在我的铺子,说好的再一再二不再三,我已经足够宽容了。”
禹元锦说得很平静,也好像很无所谓,他甚至都没有去观察顾凌月与端木长歌的神色,说完后就径直走回椅子,躺在上面,闭目养神也好,心有忧虑也罢,他就只是晃着椅子。
也正是这种姿态,让端木长歌更加犯难了,他完全不知道这个铺子的掌柜究竟有着怎样的护身符。
端木长歌深呼吸了一口气,看着顾凌月开口:“回宗门吧,一切还有挽回的余地。”
顾凌月神色怅然,摇头道:“没有余地了,我不会再回去了,而且……”
她看向那个闭眼躺着椅子的家伙:“我喜欢这里!”
端木长歌捏紧了拳头,而后又松开:“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害死他的。”
顾凌月苦笑:“长歌师兄,这是我最后叫你师兄了,我回不去了,那里让我绝望了。”
端木长歌失望地摇头,转身离开了铺子,神色晦暗不明。
顾凌月目送两人离去的身影,几次欲言又止,最终只是挥动着玉手送别。
禹元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她的身侧,轻声说道:“把铺子关掉,给你寻个住处。”
顾凌月诧异地转头看向那个年轻掌柜,而后慌张地捂着胸口:“你不是要趁火打劫吧?”
禹元锦拍了拍脸颊,而后骂一句他娘的。
这天午时,一对年轻男女来到一处宅邸前,年轻男子轻轻叩响门扉:“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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